她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地讓它們都在君玉兒的面前親自破碎,刺激她,刺激她亮出底牌。
刺激她走到了絕路不得不去求助那個所謂身份神秘至極的“父親”。
可以說,在君玉兒提出打賭之后。
這一場鈴蘭國際香氛商會,就是一臺為她而搭臺子的大戲。
在沙特a國的地盤,秦音想做任何事都如有神助。
于是,君玉兒果然崩潰了。
她走投無路,如一只自認為猛虎,實則只是一只小老鼠地闖入了關(guān)滿了豹貓的籠子里。
開局,她就注定一無所有。
只是這場戲外人看得津津有味,君玉兒本身卻已經(jīng)被折磨到崩潰、絕望。
“君玉兒,被踩在腳底的滋味不好受吧?被嘲諷見不得光的身份很難受吧?”
“怎么哭了呢?快擦擦眼淚,從前你跟君棠月不就最愛這樣對我嗎?”
“我當(dāng)時可都沒有哭呢?!?
秦音語氣溫柔,杏眸微瞇,好似一個關(guān)心妹妹的大姐姐似的拍了拍君玉兒的后腦勺。
可君玉兒被她隨便一碰,都感覺渾身如過電似的驚恐。
頭皮發(fā)麻。
渾身止不住地戰(zhàn)栗。
她到底是個從商的聰明人,在自己突然說出那個男人秦音了然又得逞的惡劣表情就讓君玉兒驀然回過味兒來了。
君玉兒眼底席卷而過驚濤駭浪。
難以置信地仰起腦袋盯著秦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脖子上的壓力被松開,她終于能撐起身子半坐起來,一口氣差點呼吸不上來:
“秦......秦音,你故意的?”
“從頭到尾你都沒跟我香氛比賽,因為你根本就沒打算過與我比試調(diào)香!!”
君玉兒只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場謊的漩渦。
她以為掌控者是自己,實則游戲規(guī)則早就已經(jīng)落到了秦音的手里。
“君玉兒,看來你還不算太蠢。”
“可惜,晚了呢?!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