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都每個月悄悄給秦音打錢二十萬了,就算這二十萬她沒拿到,但他這個做父親對她的疼愛難道不是毋庸置疑的嗎?
他甚至都偏縱秦音了。
秦音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不認(rèn)自己?
墨盛麟淡笑,沒跟他扯這些謬論,反而沉眸嗓音低啞嚴(yán)肅道:“君哲松,君氏集團(tuán)確實破產(chǎn)了。”
“可我記得,你父親的名下還有一個‘棠音國際醫(yī)藥’是嗎?”
短短兩句話。
直接讓還想再鬧騰的君哲松身子定住,冷汗直冒,一雙眸震驚地看向墨盛麟。
這就是墨盛麟的可怕之處。
當(dāng)他站在那里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掌握了搞死你的七寸。
你要是不聽話,他便隨時掐下去。
掐死你。
此刻墨父語氣依舊云淡風(fēng)輕,可君哲松已經(jīng)不敢鬧了。
“親家,你這是什么意思?”
墨盛麟嫌惡地瞥了他一眼,冷冰冰道:“別再來找小音,否則君家最后一點經(jīng)濟來源,我會親自掐掉。”
“棠音兩個字也趕緊改掉?!?
“惡心誰呢。”
“這世上,早就沒有什么君棠音了?!?
聰明人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棠音”兩個字,看似是君老爺子給秦音的疼愛,可誰越了解君老爺子對秦音的所作所為,就會知道這兩個字,根本就是“枷鎖”。
君哲松被嚇得后背冰涼,知道這次自己在這里是徹底討不到什么好了。
他環(huán)伺四周。
向來走到哪兒都會收獲尊敬崇拜目光的自己,此刻收獲的全然是眾人嫌惡和厭棄的目光。
他,好像一個小丑。
還討不到絲毫的好。
這樣大的打擊,讓他本就薄弱的神經(jīng)被拉扯得更緊繃,頭腦只覺一陣天昏地轉(zhuǎn),他扶住額頭,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君雨薇終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