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
楊逸正抱著許凝熟睡,就被電話鈴聲驚醒了。
他拿起手機(jī)一看,竟然是一條陌生的短信。
“楊逸,怎么了?大半夜的誰找你?。俊?
白婉怡睡眠比較輕,短信響了一聲她就被驚醒了。
“是一個白癡,他給我發(fā)短信說是有一個人要來醫(yī)院偷你的內(nèi)褲?!?
楊逸將短信內(nèi)容說給了白婉怡。
“???咋又是偷我的呢?我內(nèi)褲有這么好么?”
白婉怡表情復(fù)雜,她招誰惹誰了,沒完沒了呢。
“大怡子,我也很好奇你內(nèi)褲到底咋的啦?是鑲金邊了,還是與眾不同???”
楊逸感到匪夷所思,不由得盯著白婉怡的下半身看了看。
“我內(nèi)褲很普通的,才沒有鑲金邊?!?
白婉怡很無語,她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天天被人討論內(nèi)褲,真的很羞恥,真的很別扭。
“咋的?你該不會也對我內(nèi)褲感興趣了吧?”
白婉怡突然覺得楊逸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那熾熱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扒光似的。
“我要是感興趣,我早就把你扒光了,你以為我像那群白癡那么費勁??!”
楊逸實話實說。
這番話聽在白婉怡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滋味。
雖然楊逸說的不假,但就是不太中聽。
“楊逸,那你說是誰給你發(fā)的短信呢?他怎么知道有人要偷我的內(nèi)褲?”
白婉怡轉(zhuǎn)移話題。
“大怡子,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才對啊?你是搞科研的,追查電話來源不是你的特長么?你傻掉了?”
楊逸忍俊不禁,白婉怡時而白癡時而聰明的。
“對對對,是我的特長,你把手機(jī)給我,我查一下對方的身份?!?
白婉怡一陣汗顏,立即掏出了筆記本電腦連接上了楊逸的手機(jī)。
“我查到了,這個號碼的號主是陳平?!?
“可我怎么有點懵呢?他不是剛做完壞事么,咋又給你發(fā)這種提醒短信?”
“楊逸,這里面會不會有詐???”
白婉怡感覺大腦一團(tuán)糟,怎么捋都捋不清。
“大怡子,白癡的思維方式與正常人本就不一樣,我們要是能想清楚,那我們也是白癡了。”
楊逸根本不去想其中的所以然,即便有詐他也不怕。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要不要把許凝姐喊起來?”
白婉怡擔(dān)心陳平說的是真的,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喊她干啥?。克约憾急Wo(hù)不了自己,你指望她你褲衩子早沒了?!?
楊逸翻了一個白眼,倒不是瞧不起許凝,他只是實話實說。
“大怡子,這樣吧,你先躺下睡覺,后面的事情我親自出手?!?
“有我在,你的褲衩子不會有事的?!?
楊逸保護(hù)一條褲衩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好吧,那辛苦你了?!?
白婉怡總覺得很怪異,保護(hù)褲衩子,這說出去怕不是被人笑話死。
很快,白婉怡就躺下裝睡。
楊逸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直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楊逸驚人的耳力察覺到了門外有動靜。
只見病房門口,穿著白大褂的阿刀躡手躡腳的出現(xiàn)。
他先是趴在病房門口看了看病房里面的情況,見楊逸三人都睡著了,阿刀才輕輕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他進(jìn)來后,就直奔白婉怡所在。
白婉怡并沒有睡著,她聽到有人朝自己走來,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阿刀來到白婉怡跟前,出于穩(wěn)妥起見,他特意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條手帕。
手帕上有迷藥,只要捂住白婉怡的口鼻,白婉怡就會陷入深度昏迷,怎么動都不會醒。
也就在阿刀拿著手帕準(zhǔn)備迷暈白婉怡的時候,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啪的一聲抓住了阿刀的手腕。
“臥槽,你沒睡!”
阿刀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楊逸,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可是親眼見過楊逸是怎么干掉王嘉豪的。
這特么就是狠人中的狠人。
“說吧,你是誰,想干什么?”
楊逸閃電般出手扯掉了阿刀臉上的口罩。
他看著阿刀的臉,隱隱覺得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白婉怡此時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警惕的躲到了楊逸身后。
“我是你爸爸!”
阿刀獰笑一聲,另一只手摸出一把迷藥灑向了楊逸。
“就這點水平也想當(dāng)我爸爸,我揍死你個龜孫!”
楊逸猛吸了一口,將迷藥全都吸入了體內(nèi)。
他連毒藥都不怕,何況是迷藥。
緊接著,楊逸一拳就把阿刀打翻在地,對著阿刀猛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