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楊逸一行人乘坐運輸機回到松山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抵達松山后,張小亮幾人先去了驛站,許凝則迫不及待的拉著楊逸去往了暗組的停尸房。
雖然高青山暴斃,但殺害何明德夫婦的兇手還沒有落網(wǎng)。
“組長,楊大神,你們回來了?!?
寒刀在停尸房門口等候多時,看到楊逸和許凝風塵仆仆的趕回來,越看二人越覺得很般配。
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何明德夫婦的尸檢報告出來了么?”
許凝沒心思與寒刀扯皮,立即進入到了工作狀態(tài)當中。
“組長,尸檢報告出來了,就是何明德夫婦的死因很奇怪?!?
寒刀將尸檢報告遞給了許凝。
許凝接過一看,也是大感震驚,因為尸檢報告給出的結論是何明德夫婦死于心臟驟停,屬于正常死亡,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荒謬!兩口子好端端的,一起心臟驟停死掉了,你覺得這是正常死亡?豬腦子么?”
許凝被氣得有些胸疼,連忙用手捂住了胸口。
“組長,我也知道這不是正常死亡,可何明德夫婦身上沒有外傷,體內也沒有毒素什么的?!?
“案發(fā)現(xiàn)場我們也檢查過了,一點兇手留下的痕跡也沒有,所以這個案子真是離譜到家了?!?
寒刀也很郁悶,辦案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邪門的案子。
“對了組長,我們的法醫(yī)查不出異常,但楊大神沒準行啊。”
寒刀突然眼前一亮,下意識的看向了楊逸。
“楊逸,要不你幫忙看一看?”
許凝掀開了蓋在何明德夫婦尸體上的白布,試探性的求助楊逸。
“我不看,死了這么久,身上都是細菌,把我的手弄臟了咋辦!”
楊逸對死人不感興趣,更不想幫著許凝驗尸。
“大哥,你是有潔癖么?”
許凝感到可笑。
但仔細一想,楊逸貌似真挺講衛(wèi)生的。
她給楊逸踩背的時候,楊逸還擔心她有腳氣。
“楊逸,你要是嫌棄尸體臟,我可以給你找一副手套。”
許凝說著便給了寒刀一個眼神。
寒刀也很識趣的拿出了一副嶄新的手套。
“大凝子,你這是非要我?guī)湍銈兠h?”
楊逸看出了許凝賊心不死,非要逼他出手。
“不會讓你白幫忙的,以后你有需要我?guī)兔Φ臅r候,我也會義不容辭的?!?
許凝有些心累,就知道楊逸干點活會提要求。
“那行吧,手套就不用了,我不喜歡戴套?!?
“這樣,你把你的手搭在何明德的手腕上。”
楊逸示意道。
“把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什么意思?”
許凝不太懂,但還是配合的將手指按在了何明德的手腕上。
然后許凝就發(fā)現(xiàn)她的另一手被楊逸緊緊握住了。
“喂,你抓我的手干什么?我讓你驗尸,不是驗我!”
許凝被楊逸抓的有些不舒服。
一旁的寒刀則是看的津津有味,果然楊大神和組長的感情進展神速,都開始上手了。
然而,楊逸并沒有回答許凝的問話,而是閉著眼睛,真氣順著許凝的身體流轉過去。
許凝只覺得渾身像是過電了一般,有一股電流從自己的手導入到了何明德的尸體上。
“難道你是在用我的身體當媒介,隔著我給何明德驗尸?”
許凝恍然問道。
楊逸依舊沒有回答,反而皺起了眉頭。
“奇怪,真是奇怪!”
楊逸喃喃自語。
“有什么奇怪的?你說清楚一點?!?
許凝急切的詢問。
“大凝子,我是奇怪你居然腎虛了?!?
“怪不得你脾氣這么差,原來是腎虛導致的?!?
“你這病得趕緊看啊,不然以后會冷淡的,對男人提不起興趣?!?
楊逸很認真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