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恃無恐,沈奕驍?shù)钠?,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我的“窩囊”,讓她覺得我只剩一個空殼子。
一個遲早會被她取代的“空殼子”。
我停了下來,走到了陸曉云的面前,冷聲質問,“所以你壓根就沒打算離開沈奕驍,孩子生了也不會交給我們,而是會繼續(xù)霸占著我的家,是嗎?”
陸曉云一臉委屈,“你說的那么難聽干什么?什么叫霸占?應該是共享?!?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真的小看了陸曉云不要臉的程度。
她今天確實有點飄了。
“你知道嗎?這個孩子我驗了血,是個兒子。”
這才是她今天飄的原因,懷了孕只能說有了資本,肚子里的孩子確定是個兒子,才是她腰桿挺直的根本。
陸曉云坐在輪椅上,臉上的神情無比得意,她微微抬頭看著我,“我知道,你提出過離婚,可是沈奕驍不同意,你放心吧,等孩子出來以后,我會幫你離婚的,到時候你好好感謝我吧。”
和這種人聊天,就是精神上的極大摧殘。
我好奇地問,“陸曉云,如果沈奕驍沒有錢了,你還會跟著他嗎?”
陸曉云十分自信,“當然不會,我會一直陪著他,你以為你做得到的事我就做不到嗎?沒什么大不了的?!?
好,我拭目以待。
把陸曉云送回病房后,我把攝像頭取了下來,確定剛才的畫面和聲音都錄了下來后,我才趕往徐政南那邊。
我先去李樂彤的病房,她不在。
我又去了隔壁徐政南的病房,看到了她,她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徐政南則是坐在床上,用筆記本辦公。
兩人一個頭上裹著紗布,一個臉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畫面異常和諧。
我敲了敲門,發(fā)出的響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李樂彤看到我的時候,眼睛一亮,放下手機和我打招呼,“黎姐姐,你怎么來了?!”
徐政南也抬眸看著我,他破相了,左臉顴骨處貼著加大號創(chuàng)口貼,手腕上也包著紗布,看來不僅僅是傷到了臉。
我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我突發(fā)奇想提醒李樂彤,有關于徐政南愛打籃球的事,估計就沒這些事情發(fā)生了。
我把買來的禮品放在了桌子上,輕聲道,“聽說你住院了,我來看看你,還好嗎?”
李樂彤摸了摸自己的頭,神態(tài)略微窘迫,但還是露出了一個大方的笑容,“我沒事,就是不小心害得徐政南也受了傷?!?
徐政南冷嗖嗖地盯著我,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一絲幽冷……
他本來不應該受這無妄之災,全靠我在其中瞎攪和。
“抱歉,下次我不會亂出主意了?!蔽野l(fā)自內心地感到抱歉。
李樂彤看了一眼徐政南,“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你只是隨口一說,我當真了,還付出了行動?!?
我們兩個互相道歉,徐政南把筆記本蓋上,打斷了我們的話,“該吃晚飯了。”
我今天在醫(yī)院浪費了一個白天,陪著陸曉云做檢查,連飯都吃不下。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