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交代完病情就走了。
陸定遠看著夏黎那虛弱的模樣,心里也有點不習慣。
他站在夏黎床邊,皺著眉看她,開口詢問道:“醫(yī)生說先打一針退燒,今天晚上最好住在醫(yī)院,如果不退燒的話,就得繼續(xù)住院觀察。
你需要帶什么東西嗎?我找個女同志給你收拾出來,一會兒給你帶過來?!?
夏黎想了想,“你讓人把我洗漱的東西給我?guī)н^來吧,再給我?guī)б惶讚Q洗的衣服就行?!?
感冒是感冒,但以她的身體素質在這醫(yī)院住不長,要不是怕暴露空間,她連這些東西都不用拿。
陸定遠點點頭,難得又關心的問了一句,“還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夏黎瞅了他一眼,眼巴巴的,十分誠懇的詢問道:“你今天晚上能先別跑步,等我出了院你再跑嗎?”
陸定遠:……
他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才會覺得夏黎是柔弱的女孩子需要關心。
不想跟個病號吵,干脆眼不見為凈,冷著一張臉轉身就走。
夏黎見把人氣走了,對著往外走的背影喊道:“你衣服沒拿!”
陸定遠沒理她,但也沒把衣服拿走。
這里離部隊開車只要十幾分鐘,這么短的距離不穿軍大衣也沒什么事兒。
這醫(yī)院供暖一般,一會兒過來還是得再給她拿一床被。
夏黎等人走了,立刻往自己身上貼了十幾個暖寶。
想了想,又哆哆嗦嗦的下地,把李慶男的被掀起來,給他也貼了幾個,蓋上被子,這才回到床上,把被和軍大衣往身上裹成一小團,閉上眼睛睡覺。
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能比吃和睡更能讓人恢復身體,為了不遭這份兒罪,得早點出院才行。
夏黎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就連陸定遠給她送衣服和吃的過來她都不知道。
坐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頓時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完全沒有了之前病懨懨的感覺。
李慶楠躺在她旁邊的床上,臉色紅的極其不正常,歪著腦袋,啞著聲音道:“你可算醒了,要不是護士說你燒退了,我還以為你要睡死了呢。
對了,我身上這是你貼的?挺暖和的,還有沒有?我這不熱了。”
說完了又有點納悶,“沒看你身上帶什么東西啊?這怎么什么都有?”
又是手雷,又是扳手,還有那暖暖的小紙包。都跳水里泡那么長時間,居然一個壞的都沒有。
剛想從空間偷渡出來點暖寶寶的夏黎:……
默默將已經拿在手上的暖寶塞回空間,看了一眼眼神中透著清澈愚蠢的發(fā)小,毫無下限的撒謊道:“出門的時候我怕冷,用油紙包封好塞在身上的,就帶了那么幾個,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