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只是想請她過來幫我拍個傳記,并沒有惡意?!狈馉斕Я颂郑疽馀響?zhàn)坐下來的說話。
彭戰(zhàn)自然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佛爺?shù)膶γ妗?
佛爺和彭戰(zhàn)對視了足足有五分鐘,最后卻是佛爺惶然的避開眼神。
很多時候,兩個人在較量之前的對視就已經提前決定了這場較量的勝負,先挪開眼神的,將在氣勢上處于十分不利的局面。
佛爺和人對視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的眼神逼得心里莫名惶恐,他那雙飽含終極鋒芒的眼神,居然抵不過彭戰(zhàn)眼神中的淡然。
他的眼神似尖刀,也似毒箭,曾經摧毀無數(shù)敵人的心理防線。
但彭戰(zhàn)的眼神卻猶如一片汪洋,能夠消融佛爺眼神中的所有犀利,隨后佛爺自己還沉溺其中,要不是他及時撤回眼神,恐怕就會在那片汪洋中溺亡。
“我可以走了嗎?”彭戰(zhàn)微微一笑,輕聲問道。
“當然可以,但如果她不給我拍傳記,恐怕后面還會有麻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并沒有同居吧,沒有同居就不能為她提供二十四小時的安全保護?!狈馉斦Z氣淡然的說道。
“你敢威脅我,就不怕我將這里踏平嗎?”彭戰(zhàn)皺著眉頭說道,對方明明不如自己,居然還敢威脅他,這讓他有點兒動怒。
“你沒有踏平我的理由,我并不是要加害她,只是想請她幫我拍個傳記而已,而且還愿意付天價的報酬,至少在我沒有傷害她之前,你沒有理由對我采取行動,不是嗎?”
佛爺有恃無恐的說道,因為他已經猜到了,以彭戰(zhàn)的身手,應該已經進入了強人行列,按照強人準則,強人是不會在除了自保的情況下對俗人動手的。
佛爺剛說完,就感到一道寒光直奔面門而來,寒光裹挾著無盡的殺機,嚇得他再也顧不了自己的形象,直接在地上來了幾個懶驢打滾,慌亂中臉上的面具都掉落在一旁。
盡管如此,寒光還是貼著他的面刮過,直接將他本就破碎的鼻子削去鼻尖,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