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陣營,顯然跟狼夏所在的陣營,很不對付。
這是要阻止自己救老族長?
狼夏聞此,卻是冷笑,“是這樣???那我就好奇了,他父親是族長,還是我父親是族長呢?”
寸頭道,“你父親是?!?
狼夏立刻抓住話頭,冷冷道,“所以,你不聽族長的命令了,想反叛是吧?”
“來人,給我將狼騎拿下!就地格殺!”
唰唰唰!
周圍之人哪敢忤逆大小姐的意思,立刻照做。
將寸頭青年綁住,就要?jiǎng)邮帧?
狼夏沒有絲毫終止的意思,顯然是真的下定決心,要?dú)⑷肆恕?
寸頭青年見此,瞬間臉色大變。
他打死也沒想到,狼夏竟然要?dú)⑺ ?
但嘴被堵住,他連求饒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
只能無力掙扎。
就在這千鈞之際。
一道男聲悠悠傳來。
“小姐,過分了吧?”
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威脅。
葉凌天抬眸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gè)身著紅色長袍,帶著華麗榮冠的青年。
尖嘴猴腮,看面相,就極盡陰險(xiǎn)刻薄。
“這便是那少祭司?也是你們冥狼一族的血脈嗎?”
葉凌天傳音問道。
狼夏回應(yīng)道,“不是,各部族的祭司都是從大山中走出,然后世襲,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的,雖然他們后代中有各大部族的血脈,但不純,所以不能算純半獸族?!?
葉凌天恍然。
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事?
從大山之中走出?
莫不是來自于南域深處的獸族?
這也怪不得,祭司跟族內(nèi)有時(shí)候并沒有一條心。
狼夏看向少祭司,“哦?哪里過分了?我不是在正當(dāng)行使我的權(quán)力嗎?”
少祭司道,“如今老族長病危,正是止戈祈福,求天神保佑之時(shí),殺人,可能會(huì)讓老族長失去天神的庇佑,更加危險(xiǎn)!”
葉凌天差點(diǎn)都被逗樂了。
這一套套鬼神之說,小嘴真能叭叭。
他看向狼夏,這妮子會(huì)怎么反應(yīng)呢?
狼夏聞之,嗤笑一聲,“我倒不這么覺得,按照我們冥狼一族的慣例,遇到瘟疫或者族人生病之時(shí),都要烹羊宰牛,見血去災(zāi)!”
“現(xiàn)在殺個(gè)人,說不定爺爺好得更快!”
“動(dòng)手!”
她繼續(xù)下令。
少祭司冷聲道,“狼騎是大狼將的次子!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大狼將,乃是冥狼一族的絕對核心戰(zhàn)力!
一共有三位。
狼騎就是其中一位大狼將的小兒子。
“殺!”
狼夏毫不猶豫。
噗呲!
狼騎人頭落地。
鮮血迸射。
少祭司臉上,肉眼可見地青筋跳動(dòng)。
殺意奔騰!
狼夏這是要徹底撕破臉?。?
“哼!”
“希望大小姐能承受得住這份后果。”
少祭司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狼夏仿若未聞,上前拉住葉凌天,“對不起啊,讓你受委屈了,我給你道歉。”
葉凌天擺擺手,人你都干死了,我還能說啥?
“沒事,無妨?!?
接著,二人去到了老族長的席棚。
路上,葉凌天問道,“上次泄密事件,就是這祭司陣營搞的鬼嗎?”
狼夏點(diǎn)頭,“證實(shí)了,就是他們干的?!?
葉凌天瞇了瞇眼,“看來他們不想老族長恢復(fù)啊?!?
狼夏淡漠道,“如果不是爺爺病危,他們又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葉凌天想了想道,“半獸族,必須都要供養(yǎng)祭司嗎?不要祭司不行?”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狼夏有些無奈道,“必須要供養(yǎng),祭司不但負(fù)責(zé)驅(qū)災(zāi)辟邪,治病救人,更關(guān)鍵的是,有他們在,我們半獸族才不會(huì)被獸潮侵?jǐn)_?!?
獸潮?
葉凌天瞇著眼道,“祭司能阻擋獸潮?”
狼夏點(diǎn)頭,“不敢說百分百阻擋,但絕大部分獸潮危機(jī)他們都能化解,獸潮非常危險(xiǎn),如果沒有祭司出面溝通做法,半獸族幾十個(gè)族群,早就被獸潮踏平了.....”
葉凌天恍然。
原來如此。
看來祭司的作用,比想象中還要大。
也怪不得半獸族無法擺脫了。
“你父親呢?現(xiàn)在不能控制局面嗎?”
葉凌天很好奇,一族之長,難道還能被架空?
狼夏道,“族長之下,有三位大狼將,目前我父親掌控兩位?!?
“另外一位,不聽使喚,站在祭司陣營了?!?
葉凌天眉頭一挑,“就是剛剛那狼騎的父親?”
“所以,你剛剛不是臨時(shí)起意,是故意為之!”
“殺雞儆猴!”
狼夏搖頭,“不,是徹底激化矛盾,逼狼騎的父親失控自爆?!?
葉凌天眸子一亮。
不由伸出大拇指。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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