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武皇
葉凌天心中驚訝,要知道,這秦城只是中州一個小小的三流城池啊.....
可想而知,南宮一族之流的三大勢力有多強大。
而統(tǒng)御三大勢力的陽明府,又有多恐怖!
中州,遠遠不是荒州能比。
“所以,秦家,是秦城最大的家族?類似于城主府?”
葉凌天好奇問道。
南宮采點頭,“差不多,秦城之所以誕生,就是因為秦族?!?
“秦族綿延興旺幾百年,不過,最近幾十年,有一個新興家族興起?!?
“李家!”
“李家開枝散葉五十年,如今已經(jīng)可以跟秦族分庭抗禮了。”
葉凌天恍然。
原來如此。
南宮采笑道,“不過不用擔(dān)心,有我爺爺這個八品武皇在,秦族近幾十年,還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家族!”
葉凌天笑笑,不說話。
只要不耽誤我拿到萬靈花就行。
二人來到秦族門口。
正欲邁步進門,卻被守衛(wèi)攔住。
“無關(guān)人等,一概不許入內(nèi)!”
守衛(wèi)表情森然。
南宮采道,“我叫南宮采,我娘是秦葉茹,我外公是秦霄,我不能進嗎?”
守衛(wèi)聞此,一愣。
表情稍微緩和,但卻沒有立刻放行。
“對不起小姐,你也不能直接通行,我得先去通報家主?!?
說罷,示意兩個伙伴攔住二人,獨自進門去通報了。
南宮采微微皺眉。
有些不悅。
外公對自己一向是疼愛有加,怎么可能還讓自己等?
她不由看向剩下兩位守衛(wèi)。
“現(xiàn)在秦家的家主是哪位?”
她有兩位舅舅。
大舅舅,秦城,小舅秦武。
她對小舅比較熟悉,也很親密。
對于大舅秦城,知之甚少,秦城一直在外游歷,她也沒見過幾次。
那守衛(wèi)道,“是秦城秦爺?!?
大舅秦城?
南宮采微微有些詫異,“大舅是什么時候回秦族的?”
守衛(wèi)道,“幾個月前?!?
幾個月前?
南宮采皺起眉頭,“一回來就直接當(dāng)上家主了?之前家主不是小舅么?”
兩個守衛(wèi)聞此,對視了一眼,立刻噤聲不語。
看到兩人臉色怪異,南宮采心中不妙的感覺更甚。
“那,我外公,現(xiàn)在如何了?”
一個守衛(wèi)面露沮喪,“那個,老爺他......病的很重......”
病重?!
南宮采俏臉?biāo)蚕⒆兩?,“不可能!我外公武皇八重,如今正是?dāng)打之年,身體應(yīng)當(dāng)十分健碩,怎么可能會病重?”
守衛(wèi)搖頭,“這,這我們就不知了?!?
南宮采心急如焚,拉著葉凌天就要強行進入。
就在這時。
剛才那守衛(wèi)去而復(fù)返。
“站??!”
南宮采寒眸如劍,“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那守衛(wèi)淡漠道,“跟你一個外人,我還需要鞠躬彎腰嗎?”
此話一出,南宮采氣得心臟疼。
啪!
這時,一道響亮的巴掌甩在那守衛(wèi)臉上。
直接將之抽翻在地。
葉凌天!
他淡漠道,“老爺子還活著呢,你就敢這么放肆,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是吧?”
那守衛(wèi)爬起身,捂著臉,眸中寒光閃爍。
但卻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南宮采的身份擺在這。
他咬著牙道,“家主有吩咐,只能我?guī)е銈內(nèi)ヒ娎蠣斪?,見面時間不能超過二十息!”
二十息?
此話一出,南宮采氣得手指都在顫抖!
“大舅的意思是,我只能看外公一眼,是吧?”
她咬牙切齒道。
守衛(wèi)淡漠道,“怎么看,那是你的事,你只有二十息的時間!”
“你也別為難我,我只是按照家主的意思辦事?!?
南宮采冷聲道,“我要見秦城!”
守衛(wèi)搖頭,“不可能,家主有要事,不會客,誰都不會見?!?
南宮采咬牙道,“那我見一下小舅秦武總可以吧?”
提到秦武,守衛(wèi)眸中閃過一抹慌張。
依舊搖頭道,“二爺在閉關(guān),不讓任何人打擾!”
閉關(guān)?
父親病重,他在閉關(guān)?
這話說出去誰他媽信???
南宮采就要駁斥,卻被葉凌天一把按住。
后者傳音道,“不急,先去見見你外公,看看情況?!?
“二十息,于我,足夠診斷出問題了?!?
興許還能治好他。
不過,沒有十足把握,葉凌天也沒敢亂說。
南宮采微微頷首,冷漠目光看向守衛(wèi),“帶路吧?!?
守衛(wèi)沒有立刻邁步。
而是來到另外兩個守衛(wèi)跟前。
揚手便是幾個狠狠的巴掌甩了過去。
“再敢胡說八道,就不是巴掌這么簡單了!”
兩人立刻嚇得瑟瑟發(fā)抖!
跪地求饒!
做完這些,那守衛(wèi)頭子這才揚著脖子進門。
見此,南宮采和葉凌天都是微微皺眉。
這不是在打臉,而是在示威!
二人沒說什么,忍著情緒跟著守衛(wèi)頭子進入秦族。
一路上,族人很少。
偶爾出沒的一些家族成員,對南宮采和葉凌天也是避之不及。
這讓兩人感覺更加怪異。
不對勁。
這氣氛,太不對勁了。
很快。
那守衛(wèi)帶著葉凌天二人來到秦老爺子的臥室。
他守在門口。
“進去吧,你們只有二十息的時間。”
說著,打開了房門。
噠噠。
葉凌天和南宮采快步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