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之有理,選擇權(quán)不在那君無邪的手上?!?
幾人點頭。
那青年滿臉自信,道:“如果他不來,我便當著全城發(fā)出挑戰(zhàn)令,逼他出來一戰(zhàn)!屆時,當眾將之鎮(zhèn)壓,跪著聽封!讓帝始星所有人都看清情勢,便是他們年輕輩最強者,在我天荒族年輕至尊面前,那只是個弱者!”
“荒煜,你真有把握可以鎮(zhèn)壓他嗎?現(xiàn)在星空中很多人都推測,那君無邪極有可能踏入了千古傳說領(lǐng)域!”
天荒族有幾個青年這樣提醒,他們對君無邪還是有忌憚的,其中就包括昨日送信的青年。
他們的底氣來自背后的家族,若是自身對上,卻是沒有信心,否則昨日送信時,便不會那么直接離開了,說不得要登上宗王山,親自逼迫其跪下接諭令。
“千古傳說又如何?”叫做荒煜的青年拂袖而笑,“我亦是傳說后期,且早已踏入半圣領(lǐng)域,有著境界上的壓制。那君無邪不過圣宗境界,拿什么與我爭鋒?鎮(zhèn)壓他,不用十回合!”
“唔,荒煜的自信源自于實力,半圣對戰(zhàn)圣宗,就算天資成長有所不及,還是能輕松鎮(zhèn)壓的。那日,荒煜與那沐云兮對決,不過才使出了五成實力罷了,便是連升華術(shù)都未曾使用。那沐云兮天資成長也是極高,與荒煜在相同領(lǐng)域中?!?
大廳中,幾位老者中的一人這般開口。
另一個老者捋著胡須點頭,道:“那君無邪自是要比沐云兮強上許多,但即便如此,面對展現(xiàn)全部實力的荒煜,也注定不是對手,能支撐十余回合,便是極限?!?
……
時間很快就臨近了正午。
天荒府中,天荒族的某些人臉色變得很陰沉。
“那姓君的看來是要違抗圣子的諭令了!”
“豈有此理,圣子惜才,愿收他為座下戰(zhàn)將,這是何等恩賜,他竟敢不識時務(wù)!”
幾個青年話語幽冷。
“既是如此,那便讓我親自出手吧,當眾將之鎮(zhèn)壓,跪著臣服、聽封!”
荒煜嘴角噙著冷笑,他走出大廳,仰頭看著天穹。
太陽緩緩移動到了正中央。
荒煜的眼里剎那寒光爆射。
他縱身踏上高空,真氣滾滾,莽荒之氣席卷十方,令天宇風云色變。
那狂野的真氣驚動了許多的人,皆震驚地看著空中那不可一世的強勢身影。
“是天荒府的最強年輕至尊荒煜,他這是要做什么?”
城池里,數(shù)不清的人都議論紛紛。
“誅仙劍宗宗主君無邪!你膽大包天,竟敢違抗我族圣子諭令,誰人給你的膽子?”荒煜的聲音宛若雷鳴般響徹都城,令山河都在聲音中搖顫:“是自詡帝始星年輕代最強而違抗我族圣子諭令嗎?看來你挺驕傲!既是如此,明日正午可敢與我荒煜一戰(zhàn)?讓我來告訴你,你在我天荒族年輕輩面前,不過是只強壯的螞蟻!我族圣子收你為坐下戰(zhàn)將,是對你的莫大的恩賜!”
荒煜的聲音充滿野性與強勢,在天地間不斷回蕩與轟鳴。
都城的人們都炸開了鍋,許多的人皆憤怒不已。
“狂妄!竟敢要收君神做戰(zhàn)將,域外天荒族的人太可惡了!”
“他對君神發(fā)起挑戰(zhàn),我們看君神如何收拾他!我還不信了,域外真有那么無敵?君神絕對不會弱于他們!”
……
“我看這次君神恐怕也難以與域外天荒族爭鋒啊?!坝腥诉@般嘆息,卻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聽聞君神昨日便回來了,卻一直都沒有動靜。前些時日,云兮圣女等人遭受重創(chuàng),她可是君神的女人,君神卻忍著沒有出頭,你們想想……”
“唔,我們不如域外,這是事實,我們也需要看清現(xiàn)實啊。君神雖強,我也很尊敬他,但不如就是不如,不能因為我們尊敬君神,就一味的在這里自嗨吧,承認域外的修行者強,真的有那么難嗎?”
“域外天荒族那么強大,其實君神若愿意依附于天荒族,對我們大周來說利大于弊啊。聽聞未來會有末世洪流,如果依附天荒族,那我們在末世洪流中站穩(wěn)腳跟的幾率也會更大?!?
“就是啊,君神若得罪了天荒族,到時候不但不能依附,天荒族說不定還會降罪下來,牽連我們整個大周九億人!”
“我覺得君神應(yīng)該接受諭令,不能因為顧及自己的尊嚴而將我們置于危險之中?。 ?
……
雖然大部分人都將君無邪當做了信仰,對他有著絕對的信任與敬畏,但依然有小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表達了自己的獨特的看法,話里話外都暗含指責,給他扣上了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大周全民死活的帽子。
“你們是在放屁!”人們聽到這樣的話,當即氣得渾身發(fā)抖,怒斥道:“西林大軍兵臨城下,大周即將亡族滅種時,你們這些嘴炮俠在哪里?那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龜縮起來瑟瑟發(fā)抖!沒有君神,你們還有命站在這里嗶嗶嗎?”
“你們這些嘴炮俠為大周做了什么貢獻?你們在大周享受的一切,所有的資源都是君神白白給你們的,如此洞天福地,世上有哪個國家能擁有,你們吃的靈稻,哪兒來的?”
“媽的,你們這群端起碗喊爹,放下筷子罵娘的混賬,天生就有奴性是吧,膝蓋跪在地上生了根?這么舔域外,你們賤不賤,當真是親爹不如野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