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旅館,遲意將手埋進(jìn)口袋里,意外地沒摸到手機。
想起剛才進(jìn)房間時順手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
不得不折返回去拿。
路過前臺。
旅館老板開口叫了她一聲,“遲老師,今天不是送過了嗎?怎么又回去?”
“東西忘記拿了?!?
“這樣......”
老板面露猶豫,但還是看在遲意人好的份上多嘴提了句,本意是想讓她注意一點,“對了,上次這兒來了個面生的男人打聽你和安老師。”
腳步忽地頓住。
“什么樣的男人?”
之前就被傅西平找到過。
遲意不得不多一個心眼,何況以她的情況,傅西平只要想找是一定找得到的。
“長得很好看,比安老師還好看呢,大概這么高?!?
老板抬手比到頭上,“穿的衣服都特別貴,一出手就給我那么厚一沓錢......”
這么說一定不是程啟了。
程啟是最節(jié)儉的。
就算打聽人,也不至于給這么多錢,習(xí)慣揮霍無度的人是傅西平。
危機感瞬間加重。
在這里才過了幾個月的安穩(wěn)日子,看樣子又要提前結(jié)束了,遲意心不在焉站著,老板又叫她兩聲,“對了,他上次開了十天的房間,今天是最后一天呢,你跟他認(rèn)識嗎?”
“他住在這里?”
沒有什么比這個消息更令人驚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