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貴的,十天。”
抽出錢包里所有錢,傅西平遞給他,“剩下的不用找了?!?
這種好事在這種小鎮(zhèn)上少有。
老板立刻收走錢,兩眼冒出精光。
可這錢不是白給的。
“我想問一下,剛才那個女人是住在這里嗎?”
數(shù)錢的手一頓。
老板抬眸打量傅西平,他的穿著談吐,一看就不簡單,對這種人,自然是能諂媚就諂媚,“你說剛才那個?那是村里的老師,來這邊照顧另一個生病的助教。”
“那個助教住哪里?”
“樓上啊?!?
安明淮好歹是留過洋的,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來這里當(dāng)一個助教,未免太屈才,但要是因為遲意,便不奇怪了。
沒有再問下去。
傅西平接過房間鑰匙和號碼牌,“明白了,謝謝?!?
樓上房間并不多。
來鎮(zhèn)上的有些是探親的,有些只是暫住,很少有人住最貴的房間。
走廊上空空蕩蕩。
傅西平走過,在每一件門口都要停留一下,確認里面是不是有人,直到咳嗽聲傳來,確認了安明淮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
他是真的病了。
他生病,遲意每天都來送飯,照顧,這種待遇,傅西平連想都不敢想。
站在門前。
好幾次他都有推門沖進去揍人的沖動。
可想到遲意。
自己這么做,她一定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