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聯(lián)系了安明淮便再沒了消息。
遲意本想再打去電話問問,剛打開手機,凌輝的電話卻打了過來,剛接起便是一通毫無征兆的責(zé)罵。
“我說遲大小姐,你脾氣還真夠大的,沒了一個孩子至于氣這么久?你到底要把西平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罷休?”
電話里很嘈雜。
像是在什么娛樂場地。
遲意冷靜聽著,心底是一片荒蕪,究竟是她在逼傅西平,還是傅西平逼她,他比誰都清楚。
“你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香餑餑,真當(dāng)西平非你不可了?”
凌輝這人向來是小孩子脾氣,他看重和傅西平的感情,遲意這么冷落傅西平,在他看來就是罪無可恕。
“你就繼續(xù)擺架子吧,等西平愛上別人,我看你去哪兒哭。”
要是以前,遲意一定忍了這口氣,可現(xiàn)在,她忍不了,也不想忍,“你們在哪兒?”
“怎么,知道著急了?”
“是啊,我急,所以快告訴我他在哪兒好不好?”
凌輝人傻,一點沒聽出來遲意是在說反話,怪怪報上了位置和包廂號,“我給你半小時過來接西平,否則我一定給他找?guī)讉€年輕漂亮的女學(xué)生,到時候有你后悔的?!?
電話被掛。
凌輝哼了聲,還當(dāng)是遲意著急了,美滋滋地翹著腿等她過來認輸,看著傅西平坐在旁邊灌悶酒,心理格外不是滋味。
正要過去開解幾句,包廂門被經(jīng)理打開,身后緊跟著進來幾個女人,他點頭哈腰的介紹,“凌總,您要的人到了?!?
凌輝站起來,“誰要人了?”
“不是嗎?”經(jīng)理面露不解,“剛才有位小姐打電話來,指名道姓說您要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