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軟硬不吃,除了逼迫,其他方式對她毫無作用。
“我是因?yàn)橄胍獔髲?fù)何婉所以對你做了那些事,可你憑良心講,我有真的害過你嗎?”
傅西平邊說邊低頭,下巴幾乎快抵到了遲意臉上,眼中情緒如巨浪翻滾著,“如果不是我,你還在苦哈哈的當(dāng)黎家的好媳婦呢,努力一輩子也住不上這樣的房子,用不起一月五萬塊的阿姨,你少給我裝清高裝貞潔,你現(xiàn)在吃的用哪樣不是我給的?!”
果真還是到了這一步。
遲意早知道,傅西平從來就不是個會認(rèn)錯的人。
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有錯。
遲意伸手拉拽住他的手腕,給自己騰出呼吸的空間,一字一句從后槽牙擠出來,“你以為我稀罕你這些東西,沒跟你在一起之前我一樣過得好好的!”
“好好的?”
傅西平想笑,“低聲下氣地伺候人叫好好的,住著蟑螂老鼠亂竄的地方也是好好的,行!”
他算是懂了。
這個女人就是不識好歹。
不讓她吃點(diǎn)苦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拿了他多少好處,“既然這么看不上我的東西,那就給我滾,滾得越遠(yuǎn)越好,你真當(dāng)我找不到女人嗎?”
他松開手,順帶扯住遲意的胳膊,將人猛地往門口摔去。
遲意勉強(qiáng)站穩(wěn),眸中連淚帶怒盯了傅西平幾秒,接著頭也不回地就走,身后又傳來他的制止聲。
“看不上我的東西就把衣服脫了,你身上從里到外哪件不是花我的錢買的,要清高,就清高到底?!?
遲意只穿了條長裙,上身套了條披肩,最小號的裙子裹在她身上,腰部還是空落落的。
她站定住,愣了愣。
接著抬手就開始脫衣服,拉扯掉披肩,接著脫裙子,好在里面還穿著內(nèi)衣,沒了長裙的束縛,露出纖瘦的四肢和雪白的皮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