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連續(xù)和韓曜聯(lián)系一周了。
知道他和許月感情破裂,正在辦理離婚,也知道他在國外重新開始,創(chuàng)了業(yè),有了自己新的公司。
還在編輯新的回復(fù)郵件,耳邊輕而慢的腳步聲突然降臨。
遲意像是有了條件反射,下意識藏住手機,猛地起身,好死不死下巴撞在傅西平的下巴上,骨頭撞到骨頭,悶悶的一聲,兩人同時疼得捂住了傷處。
“你干什么?!”
遲意語氣里透著濃濃的煩躁,和在對著手機時的溫柔表情完全不同,她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前兩天傅西平過來時,她也是這樣躲在臥室里看手機。
說沒有鬼,他是不信的。
“是不是撞疼你了?”
比起懷疑和揣測。
傅西平還是選擇了先關(guān)心遲意,伸手要去給她揉額頭時,卻被她揮手拍開,“你又來干什么,不逼死我不罷休是嗎?”
“別成天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
盡管遲意那樣兇神惡煞,傅西平還是保持紳士和溫和,看向她的目光中柔情似水,但這份真情來得太遲了,如今在遲意心中。
他就算為自己上刀山下油鍋也分文不值。
“不想我死給你看就別過來,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傅西平眉眼微沉,苦楚從面上劃過,知道自己再怎么道歉都無法求得遲意原諒了,思來想去,只有從根源解決問題了,“我來找你,是想帶你去給何婉掃墓,你......”
不等他說完。
遲意驀然站起,抬起右手,朝著傅西平的臉頰狠狠打了下去,重而短促的一巴掌,打得他鼓膜跟著震痛,但耳邊她的尖銳話語還是如此清晰。
“你有什么資格給我母親掃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