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遲意的模樣。
如果他們沒有因為那段前塵往事糾葛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鬧成這樣,或許今天一起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的,就是他們?
但想象只能是想象了。
遲意太倔強,一年半載都未必會原諒他。
“我去下洗手間。”
傅西平起身離席,賓客席的燈光黯然,落在他身上,平添了幾絲憂郁和頹廢。
程啟看出他的失落,原本想要跟上去,卻被安明淮按住,他轉(zhuǎn)而給一旁的趙靜玫使眼色提醒,“還不快去?”
要不是這場婚禮。
傅西平連她在的場合都不愿出面。
這是趙靜玫為數(shù)不多的機會。
她跟著過去。
程啟將手臂抽出來,面容嚴(yán)峻,“你拉著我干什么?”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
安明淮面露不屑,“你打一輩子光棍就算了,你難道想讓傅西平和你一樣,我可警告你,他是我姑姑留下的唯一的血脈,你要敢壞我的事,我要你好看。”
“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不知道該說程啟是木訥還是傻,亦或者是天真。
安明淮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礙于場子里有小孩子,才忍著沒抽煙,“總是就是,西平和那位遲小姐已經(jīng)沒戲了,趙靜玫現(xiàn)在頂上去,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家老爺子的意思?!?
傅西平是安家人這件事的確讓程啟吃了一驚。
但不管怎么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