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一個討厭的家伙纏住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訴你,免得你白忙活一場。”
不是假的。
這就是傅西平在說話。
他沒有質(zhì)問周然的事,說得全是無關(guān)緊要的瑣碎,還是說周然根本沒有告訴他,又或者是自己猜錯了,周然根本不是傅西平的人?
“怎么不說話?”
傅西平嗓音太輕,像羽毛,弄得遲意很癢。
像是為了哄她。
他又親了親遲意的耳垂,吻中帶著討好的意味,“不過我挺喜歡你對我發(fā)脾氣的,就像對黎修文那樣就可以?!?
“又提黎修文干什么?”
這個名字讓遲意心情蕩到谷底。
“好,不提?!?
傅西平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探到了大腿根,往裙底里去,他的手掌太熱,燙得遲意一哆嗦,“別鬧,還沒三個月?!?
這是醫(yī)生交代過的。
但醫(yī)生也說過了。
最近胎像很穩(wěn)固,沒什么大問題。
傅西平聲嗓黏糊下來,熱氣噴灑在遲意的脖頸上,流淌進身體里,“我慢一點,拜托。”
*
昨天和傅西平糾纏那么久還是沒得到他的信任。
回去后被老爺子臭罵一頓。
第二天一早安明淮便找到了玉香花園,想要再找機會和傅西平談,剛到地方便看到遲意將傅西平送上車,兩人站在草坪上,傅西平靠在車旁,摟著遲意的腰吻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