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聞,皺了皺眉頭,“為什么?”
“為什么?”白衣青年臉上透出一絲冷笑,“我可不想讓他死的那么容易?!?
看著白衣青年臉上透出的陰厲之色,清舞沒有反駁他的話語,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是!”
“好了,你下去吧,這些天你最好不要頻繁和我聯(lián)系,吳邪那個家伙精明的很,如果他派人盯著你的住處,肯定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陰謀?!?
清舞領(lǐng)命而去。
陳小茍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對白衣青年問道:“老大,為什么你要讓清舞和吳邪上·床?這樣的事情,清舞估計心中也很不情愿吧?”
“當然會情愿,清舞是我這么多年以來培養(yǎng)的一個重要的殺人工具。她不會背叛我,至于為什么我要讓她和吳邪上床,那是因為我想要讓吳邪感染艾滋病?!卑滓虑嗄晷χ?,眼中透出讓人心寒的冷意。
陳小茍瞪大雙眼,“艾滋???”
“沒錯,就是艾滋病,就算你想破頭,估計也想不到清舞是天生的艾滋病攜帶人群吧?”白衣青年的眼中透出一抹微笑。
難怪老大居然放著這么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卻無動于衷,原來清舞居然有艾滋病,這對于一個那么漂亮的美女來說,簡直是一個無法承受的厄運。
“可是我為什么完全看不出來?”
“清舞是我父親的一個朋友的女兒,我父親的朋友因為染上了艾滋病,和他的情人雙雙去世,留下了清舞在這個世上,她原本并不是這個姓,但是為了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給她的姓給去掉了。從小她就被檢查出來她是艾滋病病毒的攜帶嬰兒,不過我父親并沒有丟棄她,而是慢慢的培養(yǎng)她。她的天賦不錯,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殺手這個職業(yè)而生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艾滋病攜帶著,她就完美了。但是這個不完美對于我此刻來說,卻有大用?!卑滓虑嗄晷Φ?。
“你想讓吳邪染上艾滋病死亡,你要讓他的名譽掃地!”陳小茍淡淡的說道。
“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他的女人們都要染上這個??!”白衣青年嘴角浮現(xiàn)一絲惡魔般的冷笑。
陳小茍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的老大一般,以前的白衣青年也壞,但是在陳小茍看來,那都是他特殊的個人魅力。壞,有的時候,也是男人一種魅力的表現(xiàn)。但是,陳小茍卻沒有想到,白衣青年居然會如此對吳邪,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葉小影。如果葉小影也和攜帶著艾滋病病毒的吳邪上·床,那后果簡直不堪想象,他沒有辦法去想象葉小影患上艾滋病的情狀,如果是那樣,他清寧愿患上艾滋病的人是自己,陳小茍這么多年活的就像是一條狗,但是卻有一件事情是他所堅定的,那就是娶葉小影的想法。自從那一次敗給葉小影之后,他的心中就再也沒有辦法忘掉她。
“老大,你不是對他很多女人都很感興趣嗎?”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這么做,我不就知道,吳邪那么多女人中間,有哪一些是沒有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處女了嗎?”
陳小茍被白衣青年這個“絕妙”的毒計給震住了,這個辦法的確是一石二鳥,一方面可以讓那些讓吳邪和那些與吳邪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統(tǒng)統(tǒng)一網(wǎng)打盡,另一方面可篩選出那些沒有和吳邪發(fā)生關(guān)心的女人。
陳小茍愣了一會兒,然后才回過神來說道:“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妙計!”
就在吳邪和清舞的關(guān)系進展到了一個新的階段的時候,有一件不好的事情也隨之發(fā)生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作為吳邪手下的殺手組織當中的二號候選名單,組織里面的殺手卻暗殺蔣銘國的行動從來沒有間斷過,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誰成功過,但是去過的殺手雖然任務失敗,但都全身而退,而且沒有引起社會上面的反應,但是這一次這一個前去暗殺蔣銘國的殺手卻卻被逮住了。
雖然殺手的信條是信守承諾,吳邪還有很多讓他們沒有辦法將自己交待出來的手段,但是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同,這個殺手并沒有親人,如果蔣銘國用生命來威脅他,不能夠保證他不會將吳邪說出來。就算那個殺手是一個漢子死也不將吳邪說出來,吳邪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養(yǎng)出來的殺手就這樣浪費掉。
吳邪也知道,蔣銘國肯定知道這些殺手是自己派過去的,但是蔣銘國沒有證據(jù),就奈何不了自己。
再說,吳邪本來也沒有打算現(xiàn)在殺掉蔣銘國,如果想要殺的話,吳邪早就自己出馬或者讓撒旦出手了。不過現(xiàn)在殺掉蔣銘國一點意義也沒有,而且還會引起上海的打亂。之所以縱容那些人去殺蔣銘國,吳邪也是相信他們能夠成功的逃脫,這樣還可以培養(yǎng)他們的實戰(zhàn)能力??墒沁@一次,卻出問題了,那就說明了一個情況,蔣銘國請來了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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