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著床上閉上眼睛嘴角猶自不滿的往上翹著的劉菲菲,皺了皺眉頭。
占了便宜居然還露出這么不滿的表情,應(yīng)該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于是,吳邪義不容辭的將手伸進被子里面,摸進了她的衣服,穿過了她的乳·罩,抓到了那一只光滑而又飽滿的大白兔。
爽,爽死了!
吳邪嘴角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意。
也不知道劉菲菲夢見了什么,她的臉上這個時候竟然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
nnd,被摸了還這么高興!
yd,太yd了!
吳邪再摸了一把,然后才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房門,如果呆久了,肯定是會被秋雨晴懷疑的。
“笑的這么猥瑣,是不是剛剛對菲菲做了什么壞事?”吳邪剛坐下,秋雨晴的質(zhì)問就來了。秋雨晴的臉蛋看上去明顯比吳邪剛剛上去的時候要紅,毫無疑問,她肯定是一個人在這里偷喝了。
吳邪摸了摸鼻子,“我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對她做壞事呢?倒是你,肯定是偷喝了吧?這樣可不行。”
“那你想要怎么懲罰我呢?”秋雨晴的眼神如一泓秋波,脈脈含情。她的話語更是充滿了挑逗的成份,讓吳邪差點忍不住想要將這個女強人摟在懷里恣意愛憐,表達自己對她美麗的崇高敬意。
吳邪舔了舔嘴唇,“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了?”
“隨便你,我是你的。”秋雨晴咬著紅唇,充滿了致命的誘惑,這樣的秋雨晴,誰會相信她還是一個處·女呢?
“雨晴,你不要誘惑我,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會對你做壞事的?!?
“什么壞事?”
“姐姐,求你了,不要再誘惑我了?!眳切啊皽I流滿面”。
秋雨晴面露微笑,“真是難得,想不到吳邪居然也會變的這么正直了。”
吳邪心中狂汗,他也是沒有辦法啊,自從看了秋風狼的遺像然后又知道了秋風狼的那一個遺愿之后,吳邪對秋雨晴的那一點猥瑣的心思就不敢有了。再還沒有完成秋風狼的遺愿之前,吳邪是不敢吃秋雨晴的。在和秋風狼的遺像對視的那一瞬間,他和逝世已久的秋風狼之間仿佛達成了一個約定。在這個約定沒有完成之前,他不敢對秋雨晴進行有越雷池的行為。
秋雨晴也沒有想到平時急色的吳邪竟然做起了君子,也有些無奈。
“別將我說的這么好,只是我今天來那個了?!眳切坝行┬邼男Φ馈?
“那個是哪個?”秋雨晴不禁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眳切班亮饲镉昵缫谎邸?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秋雨晴翻了翻白眼。
“那我出一個問題,你猜猜是什么?!?
秋雨晴點點頭。
“你有一個親戚,每個人都會準時來看你,如果稍微不準時,你就要注意了,如果一個月沒有來,那簡直是災(zāi)難,這個親戚是誰?”吳邪笑著問道。
雖然對于現(xiàn)在的人來說,吳邪的這個問題就像是小學老師問一加一等于幾一樣弱智,但是對于秋雨晴來說,這個問題卻將她給難住了。
“是什么?”秋雨晴好奇的問。
“真不知道?”
秋雨晴搖了搖頭。
“就是大姨媽啊!”吳邪笑道。
秋雨晴聞,不禁翻了翻白眼,然后又感覺到不對勁,“男人也會來大姨媽?”
吳邪伸出食指搖了搖,“no,no,是大姨夫,男人一個月也會有那么幾天不舒服的?!?
秋雨晴瞪了吳邪一眼,“來了大姨夫那就不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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