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近了,一股淡淡的舒香,糅合著女人自身的氣息,從衣袖間、領(lǐng)口處浮散。
“那晚我心里不好,便想著同她換一換,反倒把她害了......”江念說著,探眼看呼延吉的面色。
男人閉著眼,松懈下全身的氣力,懶懶地仰靠在她身上,就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問道:“為什么心里不好?”
江念停下手上的動作,兩條雪白的膀子放到男人的雙肩上,一點點收攏,從后擁著他,將頭偎在他的肩頭,只是不說話。
呼延吉哽了哽喉,看著眼前重疊交合的影。
他等著她的回答,良久的沉默后,她再次開口,不是回答而是索求:“好不好?”
沒有前,亦無后語,只是問“好不好”,這三個字可以有無數(shù)個前綴,也可以有任意的后綴。
這一刻,她仍是風(fēng)華榮寵的二十歲江家女,而他是那個開口閉口喚她“阿姐”的十五歲的質(zhì)奴兒。
呼延吉怎會不知她的用意,軟款著身段,為的什么,不過是利用他,好達到她的目的,可當(dāng)他問她,為何心里不好時,她卻閉口不。
她就是這樣的人,哪怕哄一哄他,編一句好話兒來說于他聽,她也是不愿的。
“好?!蹦腥嘶卮鸬?。
江念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個力道將她拉倒于氈毯上,年輕男子半邊身子欺壓上來。
“應(yīng)一件事也是應(yīng),應(yīng)兩件事也是應(yīng),適才你不是說巴不得天天守在我跟前么?”呼延吉腔調(diào)玩味,勾出一抹笑,“準(zhǔn)了!”
江念睜愣著眼,什么準(zhǔn)了?前前后后一理,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讓她天天值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