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忙后退了幾步,“多、多謝。”連忙就拉著同伴要走。貊族人確實看不起天啟人,但是貊族人也尊敬強者,他們絕不是武安郡主的對手。只是,他醒了,跟他一起的人可沒有醒,醉得最厲害的一個推開同伴就朝著楚凌撲了過去。楚凌身形一轉(zhuǎn)臨空抓住了那人,一百多斤的人竟然讓她就這么抓在手中掄了一拳,砰的一聲砸進了地里。
那清醒一些的人抖了抖想要說話,卻見楚凌抬眼對他笑了笑。他不由地抖了抖,一左一右拽起另外兩個人就跑了。先跑出去找人比他自己帶著幾個醉鬼跟神佑公主磕要好一些。
“嗷嗷嗷……”被砸在地上的人嗷嗷直叫。
楚凌嘆了口氣,“真的不想在昭國公主府惹事啊?!蓖匕厦髦楸緛砭涂此豁樠?,在她家惹事她肯定拉偏架啊。隨手扯下那人腰間的酒囊晃了晃,里面竟然裝的滿滿的。楚凌滿意地點點頭,捏開那人的嘴直接將酒往他口中倒。那人險些被酒給嗆死,迫不得已只能努力的吞咽著,不過片刻間滿滿得一酒囊酒就喝光了。整個人也就更暈了,連叫痛都忘了只能躺在地上眼神迷糊地望著眼前的人影。
“好喝嗎?”楚凌輕聲問道。
“喝…好、好喝……”
楚凌點點頭,“那你等著,我再給你拿點過來?!?
此處自然是沒有酒的,倒是方才沒喝完的茶還有大半壺。北晉的茶具不像天啟做的十分精細(xì)小巧,楚凌走過去拎過桌上那半壺茶繼續(xù)往那人嘴里倒。
咕嚕咕嚕……
“不…不、要了……”
“呵呵。”一聲輕笑從身后的竹林里出來,楚凌手下卻沒有聽,繼續(xù)慢悠悠地灌水,一邊淡淡道:“素和首領(lǐng)看戲看夠了?!?
一個高大的聲音漫步從竹林里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銀灰色短打勁裝,卻與中原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帶著一種粗獷豪邁之感。男子有一雙銀灰色的眼眸,面容英挺深邃,古銅色的膚色越發(fā)顯得他面容鋒利如刀刻。塞外部落無論男女多愛佩戴珠寶飾品,但這人除了脖子上掛著一串似是狼牙的項鏈,左手上帶著一只金蓮指環(huán)就什么都沒有了。楚凌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腰間,他的右手正扶著一柄掛在腰間的黑色的刀上。有些似雁翎刀,只是刀身略寬,黑色的刀身沒有刀鞘,上面銘刻著復(fù)雜的花,讓人不忍側(cè)目。
“好刀?!背栀澋?。
男子有些得意地抬起自己的刀笑道:“自然是好刀,聽說神佑公主的流月刀也是一把好刀?!彼奶靻⒃捳f得十分不錯,若不是那異于常人的從容只聽聲音說不定要以為他是個中原人。就算是在上京住了將近二十年的貊族人,大半天啟話也沒他說得好。而這位…據(jù)說是塞外距離中原最遠地部落的首領(lǐng)。
楚凌隨手將手中茶壺拋開,也不去管地上那倒霉鬼,“狼主謬贊了?!?
男子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楚凌,“公主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楚凌笑道:“聽聞狼主乃是塞外第一高手,今日公主府雖然群英聚集,但有狼主這般實力的人,想必也沒有幾個?!?
“好眼光?!蹦凶拥溃骸拔宜芈勌靻⑴榆浫鯚o用,今日見到公主才知道傳誤我。明光有一請求,還望公主成全。”最后一句說的十分斯文有禮,只是跟他這樣豪邁霸氣的外表略有些不符。楚凌眼皮一跳:莫不是真要跟她切磋?她現(xiàn)在的實力倒也不是不能跟他切磋,只是勝算實在是不大。
“狼主請說。”
只見男子身形一閃已經(jīng)到了跟前,手里捧著他先前帶在手上的指環(huán)到楚凌跟前,“我心慕公主,愿迎公主為我族狼妃?!?
“……”
一道冷風(fēng)呼嘯而至,素和明光立刻側(cè)身閃開同時右手一振那柄黑刀已經(jīng)擋在了身前,穩(wěn)穩(wěn)地?fù)踝×顺约阂u來的勁力。下一刻,就見一道白影朝著他撲了過去,素和明光眼睛一亮,“來得好!”手中黑刀飛轉(zhuǎn),兩人便打成了一團。南宮御月神色冷厲,“素和明光,你找死!”
素和明光也不示弱,“我向公主求親,與你何干?”
“……”南宮御月一不發(fā)只是招式越發(fā)凌厲起來。素和明光也不是弱者,兩人當(dāng)下在竹林邊打得天翻地覆。楚凌總算是回過神來,有些無語地扶額。這都是什么事兒?
“公主可真是厲害啊?!币粋€有些尖銳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素和狼主剛到上京,不過一面之緣便對公主一見傾心?!蓖匕厦髦榈哪樕行╇y看,呼闌部戰(zhàn)力卓絕,素和明光更是實力深不可測。若事因為神佑公主而倒向了天啟,后果不堪設(shè)想。
跟在拓跋明珠身邊的百里輕鴻看著楚凌微微蹙眉,卻沒有說話。
楚凌淡然一笑道:“昭國公主謬贊了,世人總愛將錯都怪到女子身上,除了什么事便說紅顏禍水。只是…這禍水,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成的啊,您說是不是?”
“你!”拓跋明珠咬牙,恨不得抓花楚凌那張年輕美麗的臉。冷笑一聲,拓跋明珠道:“聽說公主對長離公子一往情深,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應(yīng)付狼主吧,素和明光和不是南宮御月,不是那么容易讓你耍著玩的。”
“……”我特么什么時候耍著南宮御月玩兒了?
嫉妒的嘴臉真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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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昨天似乎木有人對新人感興趣~本文最后一個重要角色出場~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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