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也并沒有改變太多,只是原本秀致的眉畫粗了兩分,臉上點了一些小小的斑點。在左眼下方還點上了一顆鮮紅的淚痣。
“你知不知道,這玩意兒無論是在北晉還是在天啟,都是不吉利的?”桓毓很是惋惜的看著一個精致清純的小美人兒變成了一個…可愛的鄰家小妹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楚凌淡定地抹了抹眼角的淚痣,點頭道:“知道啊,要的就是不吉利。不然我畫它干嘛?走吧?!?
桓毓沒好氣地道:“我比你大,應該聽哥哥我的。”
楚凌道:“君無歡說聽我的。”
桓毓氣結(jié),“誰說本公子一定要聽君無歡的話?他是誰啊,本公子用得著聽他的么?”
楚凌聳聳肩,笑道:“無所謂,你自己去跟他說啊。”
“……”
斗嘴再一次敗陣的桓毓只得郁悶地跟著還沒自己肩膀高的小丫頭走了。
小城中最華麗的府邸中,拓跋胤正躺在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身邊斜靠著一柄劍。
拓跋胤是北晉四皇子,也是北晉名將。不過在普遍喜歡使用刀、斧、錘、锏這類武器的北晉,獨愛用劍的拓跋胤算是個異數(shù)。雖然他跟所有的北晉人一樣都隨身佩戴腰刀,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四皇子的腰刀是很少出鞘的,即便是在戰(zhàn)場上他也是一把鐵劍來去縱橫。
此時拓跋胤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臉上的神色卻依然陰沉,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所有院子里侍候的仆從一個個都膽戰(zhàn)心驚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觸怒了這位爺。
事實上,自從上個月四皇子回京之后發(fā)現(xiàn)天啟那位公主被王妃給送回了浣衣苑,再找過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位公主已經(jīng)死了,四皇子的心情就沒有好過。跟在拓跋胤身邊的人都暗暗納悶:往常也沒見四皇子待那位有多好,怎么人都死了反倒是上心了?
若非如此,區(qū)區(qū)一個天啟公主就算是真的跑了,又哪里需要勞動四皇子親自來找???又不是皇子,公主在天啟比他們北晉更不值錢。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拓跋胤慢慢睜開了眼睛??∶郎铄涞妮喞?,一雙冷峻桀驁的眼眸中沒有半點睡意,仿佛一頭隨時可以一躍而起撕裂敵人的猛獸。
“什么事?”
一個侍從匆匆進來稟告道:“啟稟…王爺,下面有人來報,說…說是有天啟那位公主的下落了?!?
“哦?”拓跋胤猛地坐起身來,眼神凌厲,“讓他進來?!?
“是。”侍從暗暗松了口氣,連忙轉(zhuǎn)身去叫人。片刻后,一個天啟人模樣的男子跟在仆從身后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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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長假最后一天了,親愛的們玩的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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