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了沒兩步,柳若媛就停住腳步,看見柳若娟還在那站著,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愣著做什么,娘找你有事那?!绷翩逻@么說著,一面就拽著柳若娟快步走了。柳若媛帶走柳若娟,倒并不是為了柳若娟考慮,怕一會柳二太太等人來了要責(zé)怪柳若娟。柳若媛是怕柳若娟留在這里,到時候說起事情的起因,她就不好推脫。再者,柳若媛還擔(dān)心柳若娟并不死心,要求柳若姒幫著寫詩稿。
看著柳若媛和柳若娟一溜煙的走了,屋子里頭常嬤嬤和丫頭們也都不忙了,柳若姒也不喊心慌了。
“可走了,讓她們自己掐去好了,咱們也算是得了清靜?!绷翩托Φ?。
常嬤嬤和一眾丫頭也都跟著笑,都說柳若姒出的這個主意好。
“要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啰嗦,姑娘也要落埋怨。如今這樣,她們再也不能怨姑娘什么的。反而是姑娘可以到老太太那里告上一狀?!背邒呔偷?。
“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她們不來惹我,我也不愿意再挑起事端?!绷翩偷?。
“大姐兒怎么沒來取詩稿?!庇珠e坐了一會,柳若姒突然想起問道。
“可是那,想是晚點(diǎn)兒會過來吧?!绷戮偷馈?
柳若姒點(diǎn)頭,也沒有多想,只是這一天,直到柳若姒歇下了,大姐兒也沒有來。
第二天一早,柳若姒依舊跟著柳二太太往柳老太太處來請安。
柳大太太、柳三太太等人已經(jīng)先到了,長公主的詩會是定在上午,兩人正跟柳老太太商量著要打發(fā)幾個人去貞定侯府的一應(yīng)事宜。柳若姒向柳老太太請了安,就到一邊坐下,左右看了看,卻并沒有看到柳大奶奶和大姐兒。
“大姐兒那,怎么還沒來?”柳若姒就問旁邊的柳若姍,這個時候還沒準(zhǔn)備好,一會可要耽誤了出發(fā)的時辰了。
“三姐姐,你還不知道!”柳若姍就告訴柳若姒,“大姐兒病了?!?
“什么?”柳若姒就是一驚,“怎么病了,什么時候的事?”
“說是昨個晚上,吃了晚飯后就有些不好?!绷魥櫽謮旱土寺曇?,“一夜都沒消停,先是頭疼,后來又吐了?!瓌偛耪埩颂t(yī)來,大嫂帶進(jìn)去瞧大姐兒去了?!?
柳若姒就有一會沒有說話,下意識地抬眼去看柳老太太,還有柳大太太和柳若媛。
柳老太太臉上沒什么異樣的表情,柳大太太正幫著柳若媛整理衫裙。
“老太太……”柳若姒就開口,想要向柳老太太詢問。
“大姐兒是去不成了。”柳老太太就道,“正好二丫頭的傷也養(yǎng)好了,我讓人將大姐兒的那份請柬拿來,給二丫頭送過去了。今天就大丫頭、二丫頭和四丫頭去參加詩會?!?
柳老太太這么說,柳若姍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柳三太太若有所思,柳大太太臉上卻有得意之色,柳若媛卻是面露不滿和不耐,不過很快被柳大太太一個眼神瞪過去,柳若媛只好收斂了臉上不滿的神色。
這么說著,外面就稟報說柳若娟來了。小丫頭打起簾子,柳若娟一身翠綠色的衫裙,慢慢地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柳若娟進(jìn)來后,先給柳老太太行禮,并送上請柬,那請柬上頭是她剛抄錄好的一首詠秋的詩。柳若媛雖是撕碎了柳若娟的詩稿,但是柳若娟另有底稿,又記下了柳若姒所做的修改和潤色,抄錄一份并不是難事。
柳老太太看了看柳若娟送上的請柬,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跟著你大姐姐和四妹妹去,凡事都聽你大姐姐的,不可自己胡亂做主?!?
柳若娟十分乖巧地答應(yīng)了。
外面車馬齊備,柳老太太柳若媛、柳若娟和柳若姍坐了車,柳老太太打發(fā)了心腹的陸嬤嬤跟隨,就往貞定侯府去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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