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找誰?”一個憔悴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給我的感覺是那么的凄涼。約莫過了三秒我才傻傻的回話:“夢,是我?!彪S后如意料中的一樣,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她掛線了。我坐在沙發(fā)上,苦悶的抽著一支香煙,眉頭緊皺,這時我心亂如麻,沒有任何事能比現(xiàn)在更煩心了,心愛的女人,明天便要嫁人,換作是誰也受不了。“不行,我要去找她!”想到這,我將手機遠遠的丟到了一旁,鉆進了生物艙。下線的地點是南橋慕容的幫會總部,上線之后果然見到南橋慕容正含笑的看著我:“失敗了吧?!蔽覜]說話,聽他繼續(xù)說:“夢夢這孩子,從小到大便是千金大小姐,沒人敢騙她,也沒人敢欺負(fù)她,甚至就連她的生父,都不曾打罵過她一次,你這次算是完了?!薄拔蚁胫?,夢住在什么地方?!蔽艺f話時平靜如一汪死水無半點波紋。南橋慕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很是驚訝:“什么?你要找夢夢?”“是。”我從容的回答,身子一動也不動。南橋慕容搖了搖頭,在總部內(nèi)徘徊著,過了半晌道:“你不能來,就算你多么喜歡夢夢也好,我絕對不會讓你來的!你走吧!”我遭到了他的拒絕,心中殺氣亂飚,獰聲叫道:“如果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毀掉你整個幫會,讓你所有的心血付諸東流,我流氓說的出,做的到!”南橋慕容呆住了,喝罵道:“混蛋,流氓,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我們家族是干什么的嗎?我們家族八代都是武師,要是讓大長老知道是你欺負(fù)他的女兒,不親手殺了你才怪!你就這么來完全是送死!”“說什么你也不能來,你走吧。”說完,南橋慕容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身后的慕容雙殺立刻走上前,同時伸出右手道:“請?!薄案嬖V我,我不能失去夢,我愛她。”我此時的面目表情就仿佛要吃人一般,咬牙切齒,看的慕容雙殺心驚膽顫?!罢?!”慕容雙殺又一次的說了這個字?!班坂汀?,慕容雙殺二人的左胸同時被打穿了一洞,血泉涌出三尺多高,將總部的地板都染成了深紅色?!澳?!”南橋慕容急怒攻心,連忙扶起慕容雙殺,往他們嘴中分別塞了一顆還魂丹。這是他們家族最強的兩名戰(zhàn)士,如果死掉,他慕容莊的實力可能會削減一半?!拔易詈笠淮螁柲?,說,還是不說。”總部內(nèi)的燈光將我半邊臉打的漆黑,真如一只厲鬼般。再加上我身上閃發(fā)出的那種無與倫比的煞氣,南橋慕容折服了,只見他緩緩站了起來無奈的點頭道:“也好,既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就告訴你,sz市,南橋氏族。只要你來到sz市,自然會有人帶你來。我另外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要來,最好就自己一個人,人多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因為……我們氏族的人最討厭黑社會……你好自為知吧。”得到南橋夢的地址,我點頭道:“今天的事,當(dāng)是扯平了。只要有我流氓在的一天,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這話是我說的?!闭f完,我匆忙的走出了慕容莊。分別發(fā)了五道密語給:瀟灑、極度兇狠、天地?zé)o用、惡魔、墮落一生。內(nèi)容大致是一樣:“我要去sz市,今晚可能回不來,明天便是擂臺賽開幕的前一晚,幫內(nèi)做好防御工作,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到時候會回來的。”沒等收到他們的回話,我已經(jīng)下線了,匆忙的收拾起行李。sz市離這兒并不是特別遠,坐光車的話,大約要五個小時便會到達,這時我有點懷念小時坐過的飛機。飛機這項交通工具由于經(jīng)常被恐怖份子利用搞恐怖活動,所以被禁止了,只做軍事用途。而恰巧同一年內(nèi),某個科學(xué)家又發(fā)明了光車,所以,光車便很快的成為了跑長途的必須交通工具。惡魔與瀟灑兩人一接到密語便下線了,只見瀟灑皺著眉頭將一張金卡交到我手中說:“老大,雖然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不過,我能看得出,肯定是大事,至于什么事,我也不問了,反正你明天記得回來就是了,兄弟祝你一路順風(fēng)?!蔽椅⑿χx過了瀟灑,拍了拍惡魔的肩膀道:“你也快去修煉吧,不就是出躺門么,又不是去自首,再著說了,咱們又沒干壞事!好了好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兩人一聽我這么一說,也都會心的一笑,瀟灑指著我手中的金卡道:“老大,這里面有一億人民幣,如果不夠的話,我這還有一張?!闭f完轉(zhuǎn)身便要進房拿他的那張金卡,被我笑罵著喝?。骸皨尩?,我去一天而已,我干什么要花一億啊?你數(shù)錢數(shù)糊涂了吧?”說完,笑著將卡拋還給瀟灑說:“我這還有一千多萬,你就不用瞎操心了,多幫老子掙點錢!”罵完,不理會他們兩,進房間穿衣服去了。冰冰還在熟睡,我也沒去打擾她,只是看著冰冰那可愛的面頰,會心的一笑。自自語道:“小丫頭,祝我這次順利的將夢帶回來吧?!背鲩T前我已經(jīng)整理妥當(dāng),身上并沒有帶任何首飾,除了一塊手表之外別無他物,身上穿的則是一套白色休閑裝,褲子是一條普通的直筒牛仔。我匆忙的抓起桌上那半盒煙,看著瀟灑與惡魔那一臉憨相我笑道:“小丫頭要是起來了,你們跟她說一聲,就說我今晚不回來了,有事出門了,唔……就這樣了。拜!”說完,我已經(jīng)走出了家門。剩下瀟灑與惡魔則是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對方:“老大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說的不清不楚呢?”在路上,我又打了六次電話給夢,可惜的是,每次一看到我的號碼,她便會掛線,我索性跑去臨近的一家超市場,買了一百多張手機卡,目的是為了與夢講上一百句話?!皦?,我知道你怪我……我……”“嘟…”“我不好,你聽我……”“嘟…”“你聽我解釋!”“嘟…”“媽的!”我罵了一句,南橋夢將手機給關(guān)了。的士司機一連詫異的從車上的鏡子看向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小子不是把手機專賣店給打劫了吧,怎么那么多手機卡?”不出半個小時,我人已經(jīng)來到了光車上,光車上的人永遠都是那么的擁擠,我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個座位,便依在*背上胡亂想著見面之后應(yīng)該說哪些話。約莫過了三小時,我已經(jīng)昏沉的睡著了,夢里我見到了南橋夢。地點是在一個教堂中,教堂的神甫一臉肅穆的為一對碧人祈福。南橋夢一襲白色的婚紗,面上抹了些許的化妝品,顯得迷人極了。而那男子則是穿著燕尾服,挺著大大的啤酒肚,那猥瑣的樣子另人作嘔,只聽那男子嘿嘿怪笑道:“夢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老婆了,唔……哈哈……真爽,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伺候你老公我啊……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嘿嘿……”聽到這席話的南橋夢并沒有生氣,只是害羞的掩面而笑道:“我怎么敢嘛,放心……老公,我晚上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那男的一聽竟然怒了,猛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罵道:“媽的,你這個臭丫頭,說,你是不是有別的男人?哪有剛結(jié)婚就會說如此不要臉話的女人?丈母娘,媽的,你女兒我不娶了?!币粫r間,整個會場鬧了起來,那些老人紛紛站起來,痛斥著南橋夢的不是,更有甚者,則抄起了身邊的拐杖等東西砸了過去…“不要??!”我猛的睜開的眼睛,周圍的大人們正瞪著眼睛看著我,一臉不解的模樣。我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汗珠。“呼,還好,還好,是做夢……是做夢……媽的……”我乏力的躺在*背椅上,心跳則久久不能回復(fù)?!翱纯纯矗词裁纯??沒看過做惡夢的人???媽的!”周圍火辣辣的眼神使我很不自在,不自覺的便罵了出來。幾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滿臉厭惡的看了我一眼竊竊私語起來:“這孩子,真沒教養(yǎng),不知道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哪像我的兒子,現(xiàn)在十九歲了,都念大一了,可乖了呢,每個月都往家里寄一千塊錢…”我心中冷笑:“媽的,念大學(xué)有什么好?老子現(xiàn)在每個月往家里寄一千萬,操,沒見識?!本驮谖倚臒┮鈦y的時候,一個女性的聲音從音箱中傳了出來:“下一站,sz車站,請到站的旅客攜帶好行李準(zhǔn)備下車……下一站…”我的心‘咯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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