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這時,秦舞來到易水硯居住的客房外,聽著屋內(nèi)傳來的聲響,她連忙敲了敲門。
“師兄,是我。”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滿臉猙獰之色的易水硯出現(xiàn)在了秦舞的面前??粗壑胁紳M血絲的易水硯,秦舞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害怕。眼前的易水硯就好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急于發(fā)泄自己的怒火。
順著易水硯的肩膀看去,只見屋內(nèi)的擺設(shè)幾乎都成了易水硯的發(fā)泄品,全被砸碎在地上。
“師兄,我知道你心里難受,沒事的,這次輸了,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只要人活著,一切都有希望?!鼻匚鑴裎康馈?
易水硯冷冷的說道:“是師父讓你來的?”
秦舞輕輕點頭道:“師父擔(dān)心你,所以叫我過來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易水硯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見狀,秦舞立刻跟了進(jìn)去,反手關(guān)上房門,然后拿起一旁的垃圾桶,清理著地上的狼藉。
易水硯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彎腰忙碌的秦舞,眼中的血絲越來越濃密。
感受到易水硯目光的注視,秦舞抬起頭,展顏一笑道:“師兄,怎么了?”
“師妹”易水硯壓著嗓子,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秦舞不疑有他,起身走到易水硯的身邊。
“師妹,師兄平時對你好不好?”
“好啊?!鼻匚璨幻靼滓姿帪槭裁磿@么問,但還是誠實的回道。
聽到這話,易水硯翹著嘴角,血絲遍布的眼中散發(fā)著異樣的光澤,笑容玩味道:“既然你覺得師兄對你好,那師兄現(xiàn)在需要泄泄火,你是不是責(zé)無旁貸?”
秦舞微微一怔,不解的問道:“師兄,你要喝茶嗎?你等等,我去幫你倒?!闭f著,秦舞轉(zhuǎn)過身,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不過,她走出沒幾步,手腕就被身后的易水硯拉住了。
“師師兄?!鼻匚杌剡^頭,輕咬著薄唇,神色有些忐忑。
易水硯直視著自己的師妹,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房間里有茶水,你去外面干什么?難不成你是想躲著我?!?
秦舞低著頭,小聲的囁嚅道:“我我沒有?!?
易水硯目泛冷光,冷笑著道:“師妹,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你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我的意思了,不然的話,你不會想著要離開。怎么,難道你不想幫幫師兄?”
秦舞閃躲著易水硯的目光,眼眸中閃過一絲懼色。
“師兄求求你,別這樣好嗎?”秦舞的聲音帶著哭腔。
“少廢話,過來!”易水硯神色一獰,一把將秦舞的嬌軀拉入自己的懷中,然后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師兄,別不要,我求求你了。”秦舞拼命的掙扎著,驚慌失措的哀求道。
然而,易水硯絲毫不顧她的反抗,將她的嬌軀強壓在床上,兩只大手用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秦舞越掙扎,易水硯越是興奮。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雙眼睛通紅無比。
看著那雪白的肌膚,高聳圓潤的雙峰,易水硯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舞緩緩睜開雙眼,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此刻,被易水硯肆意蹂躪過的身體疼痛無比,全身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動都不想動。
她緊咬著薄唇,掙扎著坐起身,看著床單上的落紅,終于克制不住的哭出聲來。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東西,就這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