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窘,小姑娘弱弱閃了一會兒,然后默默地把一張合照交給墨小白,然后很清白的表示,沒有底片。
那是一種墨小白很滿意的合照。
墨小白在一旁簽名,墨遙在一旁看著他,他喜歡此刻墨遙的神態(tài),嚴(yán)肅中透出幾分溫暖的寵溺,如過去一般,那目光仿佛他是他唯一的光芒。
多有意境的一張zhaopian,墨小白心滿意足地收下,給小姑娘一個(gè)純潔的擁抱,親吻她的臉頰,小姑娘激動得做摔倒?fàn)?,一邊做這狀態(tài)一邊要摔倒地尖叫。
快樂的氣氛一直維持到凌晨三點(diǎn)多,墨小白酒也喝過了,名也簽好了,人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休息,年輕男女們依然勁歌熱舞,不過呢,舞池的音樂改變了,所有人都結(jié)伴跳探戈,沒有女伴的男人帶著一個(gè)男人也跳,他們不知道,原來男人和男人跳探戈也能如此美麗。
今晚是探戈的夜晚。
墨小白喝高了,頭有人暈,軟軟地躺在沙發(fā)上裝死,目光有點(diǎn)淺淺地凝視著墨遙,人光明正大地靠在墨遙大腿上睡覺,墨遙想了想,拍拍他的臉。
“醉了?”
“沒醉!”墨小白嘿嘿一笑,鳳眸半睜半閉間波光瀲滟,異常瑰麗,如最美麗的琥珀,看得墨遙一陣心動,心口也變得柔軟多了。
“醉了就回去?!蹦b說道,墨小白慢慢地直起身子,斯文地打了一個(gè)哈欠,總算是心滿意足了,墨遙帶著他出了酒吧,他喝了酒,自然不能駕駛。墨遙把他丟到副駕駛座上,幫他系好安全帶。
他的記憶力非常好,雖然就去過一次,可早就記住墨家的地址,從酒吧開車過去也不過是幾十分鐘,沒一會兒就到了,墨小白那騷包的跑車呼嘯停在城堡大門以外,紅外在車子上掃過,確定安全,大門打開,墨遙不得不感慨,還真是現(xiàn)代化設(shè)計(jì),無需保鏢。
確定了是墨遙和墨小白,安全無問題了。
“到家了?!蹦b解開安全帶,墨小白睡得舒舒服服的,如死豬一樣,唇角掛著一抹傻傻的笑容,墨遙嘆息,幫他解開安全帶。
墨小白睜開眼睛,哇了一聲,“哥哥,哥哥,我好喜歡你”
說完熊抱過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給墨遙一個(gè)擁抱,墨遙窘,這人一身酒氣,這讓他不舒服,不過他不和醉酒的男人計(jì)較,墨小白在他身邊磨蹭著,墨遙說,“車子借我開走,你自己上去?!?
墨遙把墨小白拉出車外,自己又回去,剛發(fā)動引擎就聽到噗通一聲,墨遙一看沒人了,慌忙打開車門,墨小白一頭栽在花叢中,動也不動。
夜風(fēng)徐徐,月光清涼,墨遙看著在花叢中動也不動的男人,突然有些心疼,慌忙拉起他,墨小白困惑地揉揉他的額頭,“咦,天黑了嗎?”
墨遙無奈,只能半拉半扯抱他起來,“你房間在哪兒?”
墨小白歡樂得差點(diǎn)手舞腳踏,指著樓上,墨遙扶著他上樓,墨晨、無雙、葉非墨和溫暖等人都睡著了,凌晨四點(diǎn)多是人睡得最熟的時(shí)候。
且他們的房間相隔得也遠(yuǎn),所以沒聽到動靜。
墨遙是第一次來墨小白房間,墨小白糊里糊涂還指對了方向,燈一開墨遙就有點(diǎn)囧了,這房間的設(shè)計(jì)風(fēng)格和他的房間差不多,唯獨(dú)不同的是,墻上掛著很多zhaopian,他和他的zhaopian,床頭也是,掛了許多,乍然一看上去覺得十分的心酸。他不見的這一年,他就是靠著這些zhaopian支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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