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攤攤手,“看小白心情,我不知道?!?
“他發(fā)作過?在戒毒室的時候?”墨遙打破沙鍋問到底。
白夜,
墨遙繼續(xù)問,“你幫他解決,所以蘇曼叔叔才會不高興?”
白夜人生中少有的尷尬浮上面頰,墨遙覺得這事真是天雷滾滾,白夜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墨遙,小白對我而就是一個孩子,我一直把你們當(dāng)成我的孩子,所以你應(yīng)該明白,我對他是就像父親對孩子,或者你可以想成醫(yī)生對病人。小白在那段時間里不能出差錯,我們必須想辦法幫他,度過那段難熬的時間,我自然不會讓蘇曼來,他一見到你會受刺激,自然也不能讓你來?!?
“我知道?!?
白夜覺的自己解釋還不夠,墨遙卻若有所思,“他這算是不正常,是吧?”
“正常能這樣嗎?”白夜反問。
墨遙點點頭,白夜突然有點猥瑣地看著墨遙的唇,“哎,小子,你們做了?”
墨遙正在想別的事情,白夜這一問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白夜囧囧有神地指著他,“喂,小白如今這模樣,你也下的去手???”
想當(dāng)然他知道是墨小白主動的,而且是非常積極的那一種,可這樣有點太讓他受刺激了。雖然這項工作交給墨遙他是感激老天,然而白夜有點擔(dān)心墨小白的身體。
墨遙意識到自己說什么,臉色爆紅,慌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和他”
白夜目光曖昧地看著他的唇,墨遙覺得他來找白夜問這件事真是無比的白癡,白夜卻樂得更猥瑣了,“過后,他全忘記了,是吧?”
墨遙點頭,白夜說,“正常?!?
墨遙無比憋屈,什么狀況再你眼里才算是不正常的?
白夜說,“還有問題嗎?我還要研究小白的后續(xù)戒毒療程。”
墨遙問,“他這種情況會持續(xù)到完全戒毒嗎?”
“應(yīng)該吧。”
“什么叫應(yīng)該?”醫(yī)生的口氣可真讓人郁悶的,總是應(yīng)該,大概,盡力白夜說,“我不能給你一個具體答復(fù),只能說不出意外是這樣,還要等他完全沒了毒癮再做一次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