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沉了沉心中的怒火,事情過去他也不追究了,政府部門之間的聯(lián)系有時候權(quán)限不夠,位置不夠高,的確什么都做不了,可這一次分明的反恐的事情又把聯(lián)邦攪進去,白柳多少有點不舒服。
“他被關(guān)在哪兒,現(xiàn)在知道了嗎?”白柳問。
“墨西哥邊界那里不是有個特種兵的訓(xùn)練基地嗎?關(guān)政治犯的地方,你在那里還審過人,他就關(guān)在那里,人已經(jīng)被救出去,逃到墨西哥邊界去了。陸軍出動8輛軍用飛機去追,目前他們兩輛飛機都快出墨西哥境內(nèi)了?!蹦沁叺娜似届o地陳述,“隊長,頭兒讓行動隊的人配合陸軍追捕?!?
“等等你們在墨西哥森林那里?”白柳沉聲問,“他們不是要出境了嗎?你給我發(fā)的消息又是怎么回事?”
對方支支吾吾,白柳驟然厲喝一聲,氣勢逼人,那人說,“聯(lián)邦和反恐聯(lián)合打算給黑手黨致命一擊,讓托馬斯入侵黑手黨總部,剛好攔截到一條消息,他們?nèi)嗽谀鞲缟掷?,那兩輛直升機上的不是他們的人?!?
“托馬斯多少人知道這消息?”
“托馬斯問你是什么意思?!?
白柳瞇著眼睛,那邊說,“隊長,我們是不是把這消息和頭兒說,這是難得的機會,我們的人和八輛軍用飛機,他們插上翅膀也飛不出這森林?!?
“閉嘴!”白柳說,“容我想一想?!?
如果這消息說出去,飛機回頭,墨西哥政府肯定支援,他們一共就那么幾個人在森林里,一定逃不掉,墨小白在那地方,估計已經(jīng)是半死不活了,他在那地方審過人,知道那兒的手段,如果調(diào)轉(zhuǎn)回頭,墨遙能活命的機會哪怕他活下來,其余人都死了和他都沒關(guān)系,可若他出萬一。
白柳危險地瞇起眼睛,拳頭握緊,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他們死了,黑手黨很容易就能摧毀了,只要他能狠得下心來。
“隊長”
“讓托馬斯把消息壓下來?!卑琢M可能平靜地說,那邊似乎很不理解,白柳也沒做解釋,這是命令,托馬斯是信息隊的人,可隸屬他的指揮,行動隊畢竟都聽他的,他帶領(lǐng)了幾年,交情固然都信得過,那邊也沒說廢話,可又問白柳,“隊長,這樣合適嗎?被頭兒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
“得了,有我扛著?!卑琢荒蜔┑卣f,心中只覺得悶,他沒想到聯(lián)邦會把人帶走,如果墨遙知道,這當(dāng)初是他設(shè)的計,白柳打斷心中的想法,問“葉琰,情況怎么樣了?”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把人帶走后,頭兒和聯(lián)邦那邊吵了許多次也沒把人帶回來,具體怎么樣不清楚,不過那地方我們都審過人,沒死估計也差不多了,半個月長呢?!彼f一個字,白柳就煩躁一分,“不過應(yīng)該是還活著,不然人家沒必要帶尸體走吧?!?
白柳冷笑,哪怕墨小白死了,墨遙也會把他的尸體帶回羅馬。
“葉琰真的是黑手黨教父?”
“不該知道的,你就閉嘴?!卑琢谅暫?,那邊果然閉嘴了,過了一會兒又問,“隊長,你搜集到的情報呢?”
“我自己會整理傳一份上去?!卑琢f,切了畫面,收集到的情報說起來,他還真搜集了不少情報,墨遙雖然沒讓他進書房,可他多的是辦法,還有墨小白的白柳拉出胸口的u盤,抿唇沉思
無雙眼皮一直跳,隱約有一種不安,夜晚的森林帶著一股濕氣,她問云,“哪只眼睛跳災(zāi)?”
“你什么時候也迷這個了?”
云剛說完,墨小白的帳篷里突然響起一陣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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