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清楚地感應到,王牧全身各處的毒素,在被這股藥力沖刷洗滌。
王牧的身體也輕微地顫動起來,這是沉寂已久的經(jīng)脈,重新恢復活力時的反應。
就在這時,這些藥力卻遇到了阻隔,而易云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王牧實在是中毒太久了,經(jīng)脈早已經(jīng)被毒素浸透,這股藥力涌入后,遇到了重重阻礙,難以進入王牧的關鍵竅穴。
不過對此,易云早有預料。
“便讓我?guī)湍阋话寻伞!?
易云的雙掌中,兩股元氣化為的火焰憑空而生,他看了王牧一眼,徑直將這兩股火焰打入了王牧的丹田當中。
這火焰一進入王牧的丹田,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王牧的口中發(fā)出了無意識的悶哼聲,渾身劇烈地抽搐起來。
丹田被灼燒,這是巨大的痛苦,但在灼燒的同時,那股藥力也在被加速流轉,同時毒素也被一一燒了出來。
有藥力的持續(xù)滋養(yǎng),丹田雖然被燒,但是卻沒有留下任何創(chuàng)傷。而易云對火候的掌握,也是精確無比。
王牧的悶哼聲也穿過房門傳到了外面,王老丈等人都露出焦急之色,但王老丈一不發(fā),只是靜靜等待,而筱筱也咬住了嘴唇,看向房門的眼神充滿了期盼,和對易云的信任。
漸漸的,王牧體內(nèi)的毒素全部從經(jīng)脈中被燒出,又被藥力所洗滌,他一直鐵青的臉色也隨之慢慢恢復了血色。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王牧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迷茫了許久,才茫然的看向了易云,“你是……”
昏迷太長時間,他的頭腦還不是特別清醒。
“醒了就好,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不過我的事暫時不急。”易云說道。
他打開房門,看著在外面等待的王老丈等人。
“進去吧,他醒了?!币自普f道。
“這……實在是太好了!”
王老丈激動不已,筱筱也不由得流出了淚水。
易云走到了一旁,他們一家人想必有不少話要說,易云也不便打擾。
過了半個時辰,筱筱從屋內(nèi)出來,恭敬地對易云行禮道:“公子,我父親想請你一見?!?
易云成功救活了她的父親,筱筱已經(jīng)將易云當做最為尊崇之人看待。
待易云來到屋內(nèi),王牧已經(jīng)掙扎著起身:“多謝恩人……”
“不必這些虛禮了,你躺著吧?!币自普f道。
王牧搖了搖頭,他還是堅持著虛弱地站到了床下,鄭重地向易云拜了一拜。
從王老丈和清兒的口中,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的妻子現(xiàn)在被下了忘心蠱,不過她性命尚且無虞?!币自埔矝]有隱瞞,將他妻子的情況也一并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