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耿山火氣沖沖地沖到府門前,看到年輕的一男一女和一小孩,什么人,不認(rèn)識!
“就是你們冒充鎮(zhèn)國侯府的人?”
蕭舒雪被攙扶著,往前跳了幾下,微微俯身,客氣的對著劉耿山開口:“劉將軍,我叫蕭舒雪,我爹是蕭文景,祖父是蕭振國,今日上門叨擾,是有一關(guān)于百姓性命的事相求?!?
劉耿山大刀闊步地走出門,“你說你祖父是誰就是誰啊,我還說我爹是蕭振國呢,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是蕭家人?”
回回昂著頭,看著黑夜中,在燈籠映照下的劉耿山,歪了歪頭,看了一會,蹬蹬地走上臺階。
“大塊頭伯伯,我們真的是蕭家人喲,晴姐姐說這是蕭家的玉佩,你要看看嗎?”
小家伙從挎包里掏出之前認(rèn)親的那個玉佩,遞給劉耿山。
劉耿山作為以前侯爺?shù)膶傧?,又是曾?jīng)的心腹,自然是見過蕭家的玉佩,接過玉佩細(xì)細(xì)端詳,這……
“你們真是蕭家人?那你說說,你爹身上可有什么胎記?”
……蕭舒雪怔愣住,她爹死的時候,她才五歲,怎么記得胎記這種事……
“不記得我爹身上的胎記?!笔捠嫜├蠈?shí)回答,劉耿山反而呵呵一笑。
“哈哈,蕭文景身上確實(shí)沒什么胎記,有什么事,進(jìn)府說吧?!?
劉耿山讓人把三人帶進(jìn)客廳,自己去重新更換了衣裳,才出來和他們會面。
蕭舒雪把兗州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劉耿山橫眉怒目地一拍桌子。
“砰!”
“竟會有這種事!這么大的事,竟能瞞著朝廷,這人能耐真是不小??!”
“只是本將鎮(zhèn)守這邊境,恐怕不能擅離職守啊?!?
“除非……有侯爺?shù)谋?,才可以調(diào)遣在這邊境的五萬士兵,只是那兵符隨著侯爺去世,早就在戰(zhàn)場失蹤了,恐怕找不到啊?!?
符?回回眼睛一亮,她有啊!
“大塊頭伯伯,回回有啊,有好多,我全拿給你!”
小家伙說著就開始套,各種各樣的符紙被她掏出來,放在桌子上,驕傲地仰著圓嘟嘟的小臉。
“吶,這么多,全是符,你看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