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桐曖昧的笑:“行啦,走吧,練車去!”
方欣桐神奇般的把我?guī)У揭蛔{校內(nèi)。
練車時我們閑聊,提及明晚的商業(yè)酒會,方欣桐樂呵呵道:“書檸姐你還穿那件旗袍吧,保證迷倒一片。”
我嘆了口氣,說:“明晚的酒會,我沒法參加了。”
我沒提林西西,只說名額不夠。
“書檸姐你早說啊,宏圖跟南大開設(shè)了校企合作室,冬哥那里說不定還有名額?!?
嚴冬沒跟我提過這一茬,但,我已經(jīng)麻煩人家很多次了,實在不好意思再去占便宜。
我剛要拒絕,卻聽到方欣桐對著手機說:“冬哥你不稱職啊,書檸姐都沒法參加酒會了,你也不幫忙周旋周旋。”
她電話已然撥通。
嚴冬啞然:“你把手機給書檸。”
方欣桐乖巧的將電話遞給我,須臾間,嚴冬關(guān)切的嗓音便從聽筒里傳了出來:“書檸,出什么事了?”
嚴冬是在半小時后到的駕校。
打車過來的。
距離近了,我能明顯的看到男人白皙的臉頰上竄出的一抹緋紅,夾雜著淡淡的酒味,飄到了我跟方欣桐的嗅覺里。
“臨時有個局,”他輕聲解釋,又關(guān)切的看著我們,問:“沒等多久吧?”
我在電話里其實已經(jīng)跟嚴冬解釋過了缺席的原因,跟對方欣桐的解釋一模一樣,但嚴冬似乎挺擔心的,說什么也要親自過來一趟。
還是從酒局上過來的。
“該說抱歉的是我,”我無地自容,“耽誤你聚會了吧?”
嚴冬還沒接話,方欣桐就爽快道:“書檸姐你太見外了,冬哥是誰呀,那可是我們最親愛的最善良的班委啊,他巴不得你天天找他呢?!?
“別鬧。”
方欣桐聳聳肩:“哎呀,我爸叫我回家吃飯了,反正班委你也來了,那等會就麻煩你指導書檸姐練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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