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司徒,那到底這世界上有沒有龍???因為這個問題從型一直在我的腦子里,我們華夏民族稱之為“龍的傳人”,而龍在我們中國人的記憶中,又是一個非常具體的、根深蒂固的形象,常常聽到人說起,卻沒有人敢承認自己親眼見到過,盡管后來慢慢長大,老師說的,課本寫的,都說龍是一個被古人臆想出來崇拜的虛擬的動物,想要推翻這個世界上有神獸這樣的說法,我卻一直不曾這么認為,正如同鬼一樣,多少年來一直被當作是封建迷信,是自己在嚇唬自己,很多人愛看鬼片但又怕得要死,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心中一直有一個念頭,反復在提醒他們自己,這是假的,這是假的,迫使自己不去相信自己身邊一些有違科學邏輯的事情,這樣的人,一旦遇到真的,往往也就晚了。而我常年跟鬼打交道,早已習慣。習慣的不只是鬼怪這樣的現(xiàn)象,還有別人批判和質疑的眼光。
司徒告訴我,他也曾經(jīng)跟我一樣糾結過這個問題,因為他不太相信古人會憑空臆想出這樣一個有血有肉的動物來讓自己去崇拜,龍有蛇的身軀,鷹一樣的爪子,鱷魚一樣的頭,羚羊的角,沒有翅膀卻能夠在天上飛,沒有鰭卻能夠水里游,中國的四大神獸里,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能找到原型的動物,難道古人創(chuàng)造這四大神獸的時候,偏偏就把青龍完全憑空捏造了出來嗎?如果你說麒麟貔貅這樣的瑞獸是被想象出來的我還能理解,但是龍,我說什么都沒辦法說服自己。司徒告訴我,也許龍這樣的動物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已經(jīng)絕種了。千百年來,因為人類而滅絕的物種,難道還少了嗎?
我想這也是他唯一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了,因為隨著網(wǎng)絡科技的發(fā)達,很多以往我們不為所知的奇聞開始被大家知曉,例如曾經(jīng)轟動一時的營口龍尸事件,以及日本寺院陳列的龍骨,甚至連上海東方衛(wèi)視的新聞畫面里,播報龍吸水現(xiàn)象的時候,竟然真的有一條蛇形生物從天空中貫穿而過。種種目擊現(xiàn)象卻因為這樣的生物太過于神秘而在未進入研究階段就被否決,司徒還告訴我說,他記得《臨安志府》中提到過,在中國的某地(請自行百度),有一個貧寒農(nóng)家家里有一口水井,家里懷孕即將臨盆的婦女到井邊打水的時候被從井底泛起的一陣黃色光芒吸引,于是湊進去看,發(fā)現(xiàn)里面盤旋著一條樹干粗細的黃龍,婦人受驚后,摔倒在井邊,導致了孩子的提前出生,而這個孩子,后來做了中國的皇帝,嗯,盡管沒當多少年,而那口井,至今都還在當?shù)兀蔀橐粋€傳說。
司徒說道這里,突然有些發(fā)火似的對我說,記住,我們的國家雖然是世界上最自由最開放的的國家,但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也別說,因為我們要留著這張嘴巴,要用它來吃飯的,明白了嗎?
我猛點頭,很像啄米的小雞。因為我深知司徒這話的意思。
到家以后,我們把今天的收獲尤其是在魁星樓找到的東西列入清單,然后聊了聊,根據(jù)司徒的分析,盒子里的打火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的,或許要弄明白付強這次的七星大陣所用的這些材料各自是用來干什么的,還得等到把剩下的一個鐵盒子找到,或是找到付強逼問才能知道。那天,已經(jīng)是1月5號,距離我們所推算的日期還有剩下的1天,付強的下落依然沒有消息,司徒說,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十八梯一帶尋找盒子,如果找到了,剩下的9天時間,我們就要用盡一切可用的關系和手段,來把付強找出來了,找到付強,不止是想要遏制他對七星陣的施法,也算作是給付韻妮跟付強彼此一個交易的砝碼,因為不管怎么說,付韻妮此刻還在我們手上,從她口中對付強的描述,這個人雖然心狠手辣,但卻并不是一個冷血的人,至少他對他的女兒還是非鈔護的。付韻妮出于正義感而選擇了給我通風報信,而我卻因為道義的關系在路上搭救了付韻妮一把,還因為她跟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胡宗仁和付韻妮的關系卻始終停留在那種有些曖昧的階段,我想我們承諾付韻妮幫忙找到付強,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我們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她始終跟我們一樣對此事絕口不提,是因為她覺得原本就該這么做,還是她的入伙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想到這里,我身上冒起一陣冷汗,我雖然一身痞氣但是也算得上是個坦坦蕩蕩的人,這種勾心斗角不擇手段的方式,我一輩子都沒用過,說到玩弄心計,恐怕我和司徒加上胡宗仁都不是付強的對手,而從之前付強逃跑留下的詩看來,這人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至少在魏成剛這樣強勢的雇主前,依舊也是不卑不亢的。付強這個人,如果不是個非常鐵桿的伙伴,就一定會成為一個非??膳碌臄橙恕?
到了晚上1點,我們幾個才結束了聊天,而直到那個時候,我們才開始弄晚飯吃。大家都知道次日面對的也許會是我們整次事件的關鍵的一天,于是都打算早點休息,保證充足的精神。卻在準備各自回房的時候,司徒的電話響起來。
“喂,查到了是嗎?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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