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幾人連連點(diǎn)頭,“懂了?!?
臨走時,江城轉(zhuǎn)身告誡她們,如果要是他來了,發(fā)現(xiàn)她們不在,那么約定作廢。
“等等?!币呀?jīng)走出幾步的江城聽到有人叫,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是洋子小步跑上來,她拎著一個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洋子停下腳步,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他說:“你們的東西忘了拿?!?
剩下的幾個東洋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
打開布包,里面都是一些小玩應(yīng),之前他們見過的,用碎步片縫制成的粗糙玩偶,還有小鏡子,木梳一類的。
都是些他們用不上的東西。
“你自己留著吧,我們拿著也沒用?!绷詈率指纱嗟幕亟^了,對于這幾個女人,他也沒有多好的臉色。
就在大家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洋子貌似下定了決心,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個很小的布包。
布包貼身纏在她的手臂上,里面像是放著很珍貴的東西。
這一舉動引發(fā)了大家的好奇心,他們看著洋子一點(diǎn)點(diǎn)小心翼翼地打開布包,貌似是擔(dān)心碰壞了里面的什么。
可就在大家看清里面的東西后,先是一愣,隨后一陣冰冷的寒意將他們包裹起來。
“這份禮物請你們一定要收下。”洋子雙手托起禮物,對著江城很夸張的鞠躬,“就算是我對你們的報答吧!”
十幾道目光注視下,一個做工粗糙的草人靜靜躺在洋子手中,與之前在馮府法壇上見到的那些草人一模一樣。
“這個草人......”看向洋子,趙興國喉嚨滾動幾下,“哪里來的?”
......
半小時后,臨街的一家茶館里,跑堂的伙計端著巨大的茶壺上樓給包廂中的客人沏茶。
原本還想說些討喜的話要些賞錢,可在感受到包房內(nèi)壓抑的氣氛后,伙計還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包房內(nèi),四個人圍坐在唯一一張桌子邊,江城,林婉兒,洛河,趙興國,其余的人都站在身后。
一個被布包裹著的草人靜靜躺在桌子中央。
或許是心理作用,那張沒有五官的臉看久了,愈發(fā)詭異,像是隨時都會扯出一張?jiān)幃惖男δ槨?
趙興國瞧起來有些煩躁,滾燙的茶水被一飲而盡,茶杯“咚”的一聲放在桌上,“這只草人和法壇上的一樣,我想潘度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與草人有關(guān)。”趙興國惡狠狠說。
畢竟大家記得,在法壇上,潘度是第一個用手觸碰草人的人。
而且更令大家意外的是,洋子說這個草人是她從家鄉(xiāng)的神廟中求來的,因?yàn)闆]找到合適的機(jī)會許愿,所以就一直帶在身上。
“難道這只鬼不是我們本地的,是從東洋來的?”皮阮的問題乍一聽有些奇怪,但細(xì)想想,又很貼切。
“或許不只是門內(nèi)的鬼,承載這扇門的門徒說不定也是從東洋來的?!甭搴臃治稣f:“門徒是東洋人,他跟隨同伴不遠(yuǎn)萬里來到灰石鎮(zhèn),但經(jīng)受不住侵蝕,被門反噬,門后的鬼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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