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陽陽點了點頭說道:“這座院子清凈優(yōu)雅,又不失奢華,確實打造的不錯。”
“這得多虧華夏的工匠,光是這些文化,j國就算再怎么學,也學不到其精華。”
永川俊點頭說道。
皮陽陽不禁微微一笑,“你好像對華夏很向往?”
永川俊嘆了一口氣說道:“皮先生,說實話,我當時被母親秘密送往華夏時,我還有些抵觸。
“可是當我踏上華夏那片國土,我才知道,華夏的地大物博,是j國完全不能比擬的。我到了清江,立即被清江的秀麗風光所吸引。
“在華夏生活的這些年,我甚至都忘記自己是j國人了?!?
皮陽陽目光一凝,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也正因為如此,j國一直覬覦華夏的領土,千百年來,亡我之心不死?!?
“那是他們癡心妄想。螻蟻豈能撼動大象?現在的華夏,如果想要滅掉j國,j國早就成為華夏一個省了。”
永川俊一臉自嘲的說道。
楚歌不禁也好奇說道:“你是j國人,這么貶損自己的國家,不好吧?”
“我這不是自我貶損,是清楚的認知。說實話,我爺爺是和我媽媽是j國人,這是改變不了的現實。永川家族,現在就剩下我一家人了,我兩個舅舅去世后,他們的后代也遭到了暗殺,早已經不在了。要不然,我不會接手金鼎財團,寧愿帶著媽媽去華夏,和妻子、兒子一起過著平常的日子……”
永川俊的話,說的情真意切,看得出來,他確實是隨時能放下一切的人。
經歷了家破人亡,經歷了幾十年的母子分離,海外漂泊的生活,他確實已經對這種爾虞我詐的商場生涯有些畏懼,有些厭倦。
皮陽陽輕舒一口氣,說道:“你不要這么想,金鼎財團還在,你肩膀上的責任就在。等到你能卸下擔子的時候,我們歡迎你隨時去華夏定居?!?
永川俊展顏一笑,說道:“對,我會盡快培養(yǎng)敏浩、敏博,讓他們早點接管財團。到時候,我就帶著小華,還有我媽媽一起去華夏,和小華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幾人一邊聊著,一邊向院子中間的一座房子走去。
穿過池塘中的一道回廊,眼前豁然開朗。
只見一位滿頭銀發(fā)的老婦,正滿臉微笑,眼含期待的站在門口。
見永川俊宇皮陽陽并肩過來了,她的眼神中閃爍光芒,上下看了皮陽陽一眼,激動的說道:“這位就是永川俊經常提起的皮先生吧?”
皮陽陽點了點頭,微笑說道:“您好,我就是皮陽陽?!?
“好,好,歡迎你們來我家做客。皮先生,各位,里面請?!?
她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完全是標準的華夏禮儀。
皮陽陽不禁有些意外,但同時也有一種清切的感覺。
來到客廳中,看到擺好的桌椅,皮陽陽再次意外。
很顯然,客廳經過了臨時改變。
j國人習慣坐在榻榻米上,很少有家庭用這種桌椅。
那種跪坐的姿勢,不習慣的人,確實坐著不舒服。
這也說明永川麻衣子的心很細,早就考慮到了。
“各位請坐,今天的家宴,各位不必拘謹,就像是到自己家一樣。”
永川麻衣子指著椅子說道。
同時,她過去親手拉開一張坐北朝南的椅子,恭敬的說道:“皮先生,這是給您準備的座位,請?!?
皮陽陽看了一眼,微笑說道:“您不必客氣,在這里,您是長者,這位置該您坐。”
說著,他拉開一張旁邊的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永川麻衣子趕緊說道:“皮先生,您是我永川家的恩人,也是我家最尊貴的客人。這個位置,理當您來坐。”
皮陽陽還要推遲,永川俊過來說道:“皮先生,您就不要推辭了。如果您不坐這個位置,那我們根本不敢落座了?!?
皮陽陽只得起身,“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永川麻衣子這才舒展眉頭,露出微笑,隔過去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