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低笑:“你又知道?”
“你上次就這樣,禽獸不如的氣息我閉著眼睛都感受得到。”謝昭昭嬌道。
“禽獸不如?”
“也可以說不如禽獸!”
“有什么區(qū)別?”裴恒笑意更深幾分。
“沒有區(qū)別,但就是事實,不許狡辯?!敝x昭昭對于他上次的行徑記憶深刻。
裴恒盯著她的面容,此刻的她沒有絲毫的偽裝,依舊是嬌嬌柔柔。
可晚上的她又是另一幅模樣。
有那么個瞬間,他希望她向他發(fā)些脾氣,抱怨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如此提心吊膽,夜不安枕。
“夫人大度,原諒則個?”他抬手撥了撥她的長發(fā),不動聲色的問道,“餓不餓,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面?!?
自從趙阿婆到家里,裴恒已經(jīng)很少下廚了。
“我現(xiàn)在去做。”
“會不會等很久?”
“不會,很快的。”裴恒道。
姑姑早上也是做了面條,只是因為她未起床,便沒有煮她的那份。
姑姑也看出她最近睡眠不好,特意叮囑不要吵她。
裴恒又親了親她的唇瓣:“你先去洗漱,馬上就可以?!?
裴恒又親了親她的唇瓣:“你先去洗漱,馬上就可以?!?
裴恒離開之后,謝昭昭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謝慧敏畢竟是小說女主,有金手指加持,又有上一次的記憶。
她之前因為裴恒反倒有所顧忌,如今因愛生恨,不會再對誰留情。
若她猜得不差,她下一步就是前往京城。
京中勢力復(fù)雜,裴恒現(xiàn)在尚未回京,羽翼未豐。
如果她聯(lián)合裴家之前的對手對付裴恒,那是易如反掌。
謝昭昭努力想小說中的劇情,她只是大概地看了一遍,只記得大概的走勢。
裴恒的對手除了魏王黨羽,還有……
裴忱!
是了,就是裴忱。
裴恒同父異母的兄弟。
躲在暗處,攪弄風(fēng)云的幕后黑手。
裴恒幾次險些死于他手中。
可是小說中對于裴忱的描述極少,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卻是個極有手段的人物。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拿捏了不少朝中重臣的把柄。
讓他們不得不為他們所用。
若不是裴恒是小說男主,得天獨厚,未必就真的輸給裴恒。
他隱約記得,裴忱很早就藏在暗處關(guān)注裴恒。
難道,他早就在邊城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若是謝慧敏和他聯(lián)手,一定是裴恒的勁敵。
尤其,他現(xiàn)在還未回京。
或許,他的目的便是將裴恒一生困在這里。
這里不是不好。
只是裴恒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他不該是這樣的結(jié)局。
謝昭昭正出神,裴恒已經(jīng)端著面進來了:“想什么,這么出神?”
“夫君,白雀庵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幕后的那個男子還沒有線索?!迸岷愕?。
如今白雀庵的案子全城關(guān)注,不止謝昭昭,他每次回家碰到鄰居也都會問上兩句案情進展。
畢竟,幕后主使一日不緝拿歸案,百姓一日不得安寧。
“靜白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嗯!”
靜白這個人軟硬不吃,對那個人倒是死心塌地。
“我能不能見見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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