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過年不會挨揍。
事實上韓謙想的有點多,但是沒揍趴下,他也得去做飯。
錢虹躺在一把搖椅上叼著煙袋,韓謙下廚。
董彬和老白在這邊沒有親人,兩人也跑過來湊熱鬧。
挨揍過后韓謙就開始洗菜,姑姑這個人有點點小問題。
平常吃飯不能少于四個菜,如果一個菜的話會膩味,選擇的機會都沒有,而有困難選擇癥的韓謙自己吃飯永遠(yuǎn)都是一個菜。
幾人就剛鋪完地磚的一樓忙碌。
十點!門口走進一個英俊的帥哥。
阿尼ki,我賴嘍!
東洋介來了,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找來的,躺在搖椅的上的姑姑坐起身皺起了眉頭,拿起茶壺澆滅了煙頭,韓謙抬起頭看著中二腳盆雞,連忙關(guān)了火,董彬和老白也是一臉緊張。
這家伙的身上纏著鞭炮,看著大概得有兩萬響,手里拎著一捆二踢腳,肩膀上扛著兩根加特林。
這時候這家伙竟然拿出一根兒叼在嘴里,這一幕讓房間里幾個人都慌了,韓謙連忙上前,一巴掌打掉香煙,怒吼道。
不要命了
東洋介認(rèn)真點頭。
為anik獻出心臟!是吾輩榮耀!aniki栽嘬煩我來!
韓謙招呼來董彬和老白拆下這家伙身上的鞭炮,知道的是他是真崇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過來刺殺他的呢!
東洋介轉(zhuǎn)身出了門,隨后搬著幾個巨大的箱子走了進來,系上圍裙,帶上帽子,一把尖刀在手中翻轉(zhuǎn)成花,看著這家伙處理雞肉。
看著骨肉分離的手法,韓謙突然感覺腦袋很疼很疼,咬牙不讓人看出他的異樣。
熟悉!
熟悉!
曾有人在他面前展露過這樣的手法,一樣是雞肉,一樣的分離。
東洋介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或是說他一直在學(xué)習(xí)韓謙。
每次切完一種菜,他都會很認(rèn)真的清洗菜板和刀具。
啪!
肩膀挨了一巴掌,姑姑皺眉低聲道。
哪兒撿來的
韓謙撓頭皺眉道。
長青榮耀的總經(jīng)理,因為某些原因接觸的,有點中二,有點。
話沒說完,東洋介舉起手中的尖刀指著姑姑錢虹。
你滴,對aniki尊重些!
韓謙無力道。
你做飯吧,怎么幾天沒見這口音還變了呢先說你公司處理怎么樣了
姑姑錢虹則是來了興趣兒,對著東洋介勾勾手指。
來一場公平的武士對決吧。
東洋介的眼神變得狂熱,解開圍裙脫下上衣,當(dāng)東洋介右臂的紋身出現(xiàn)時,韓謙的腦瓜子翁的一聲,這次是真疼了,指著東洋介咬牙道。
你去紋身了
東洋介挺直腰身,正色道。
緊隨aniki的腳步!在我知道您的事跡之后,我開始自律!努力讓我變得有潔癖,有責(zé)任!硬氣和我老婆離婚,背著四百萬的債務(wù)凈身出戶了!
噗!
董彬是實在沒憋住,一口水全部都噴在了老白的臉上,瞪大了眼睛看著東洋介。
以前是一位是狂熱粉,現(xiàn)在知道了。
這是死忠狂熱腦殘粉兒。
韓謙眼角抽搐的看著東洋介,后者拍著胸口一臉的驕傲,韓謙轉(zhuǎn)過頭看向姑姑,后者笑著點頭。
你的確有這個事兒。
韓謙皺著眉頭疑惑問道。
合計那個讓我敏感的四百萬是我的債務(wù)啊我還離過婚啊啊
董彬,老白,錢虹,東洋介四人同時點頭。
韓謙緩緩蹲下身子,無力道。
東洋介,你和我說說你事情,我蠻好奇的!
aniki叫我小介··叫我小洋··叫我小東就好!aniki我不怕您笑話我,我之前在我的故鄉(xiāng)是社團成員,我前妻是我社團的大小姐!我前妻有個好友叫神樂千禧,她說了您的事跡后,我便是對您崇拜!我選擇了離婚,凈身出戶,背著八千萬日元債務(wù)!我一年時間,每天只睡三個小時來學(xué)習(xí)公司經(jīng)營,如今三年過去,我已經(jīng)償還了所有債務(wù),現(xiàn)在我的前妻正在對我發(fā)起猛烈的追求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