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勁松臉面有些掛不住,他抬手指著宋凜半天說不出話來,隨即轉身看向了莫蘭。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他說的像話嗎
我兒子我了解,平時根本不這么說話,只能說你惹他不高興了,你還指望他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來況且他難道說錯了嗎你這么著急把我?guī)У竭@里來真的是敘舊嗎莫蘭反問。
當然,我是認真想要和你和好的。宋勁松急切道。
那我問你,當時咱們住在這里的時候,床是什么顏色莫蘭問道。
宋勁松愣了一下,立即道:白色。
莫蘭捂嘴大笑起來:哈哈哈,白色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你那個時候一個月才多少錢租下這套房子已經是你的極限了,本來樓下還有更便宜的,可惜你住不慣,所以我們住進來連張床都沒有,只是用床墊代替床,你和我說白色的床
宋勁松愣在了原地。
他當然忘記了,因為那段記憶是他的侮辱,他不允許別人問,更不愿意自己想起來。
因為出身貧寒,他能來海城讀大學幾乎帶了全村的希望。
所以當他留在海城工作后,父母立即高興的將消息告訴了全村。
從那以后噩夢就開始了。
今天是村東的大伯的孩子,明天是鄰居的女兒,等等,各種各樣的要求。
只要他辦不到,那些人就會戳著他的脊梁骨說他白讀書,沒有用。
鄉(xiāng)下人罵人直接又叫人難堪。
宋勁松自認為自己在大城市四年,早就和他們不一樣了,聽到那些話語,心里更不是滋味。
除了這些,他白天工作還要被同事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