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hc林鬼算語之間,要趕我走,甚至還拿出我媽的事情來要挾我。
可梅老婆子卻開口要我留下。
說實話,我覺得梅老婆子肯定已經(jīng)向林鬼算求證過,我身上有沒有流淌著林家人血脈的事情了,她所得到的答案也是肯定的,她已經(jīng)知道我就是林家人,居然還這么針對我?
她不是很在意,林家的血脈嗎?
現(xiàn)在看來未必!
我看向林鬼算和梅老婆子那邊,不由得問。
“你們一個讓我離開,一個讓我留下,我該聽誰啊?”
林鬼算瞪了梅老婆子一眼,又立即道。
“當然是聽我的!”
“十三,你母親的事情,還要托白河的河神來辦,如果你擾亂了河神的祭祀大典,河神震怒,他若不肯幫忙的話,你媽的事情,就永遠都解決不了了,懂嗎?”
說實話,林鬼算說出的理由讓我有些意外。
托白河河神去救我媽,聽起來,倒是非常合理的做法。
可是,話說回來,請河神辦事,就要用活人去祭祀,用老裴兒子和謝佳彤的性命去換,這么做,我是接受不了,我相信,我媽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可旁邊的梅老婆子卻又說。
“胡十三,你當然要聽我的!既然來了,今天就別想走了,得罪了河神大人,我看,你還是到祭臺上,給河神大人做祭品吧!”
“你們兩個,過來!”
“把胡十三給我拿下,送到祭臺上!”
梅老婆子是一心還想要置我于死地,此刻,她甚至下命令,要她身邊那些紙衣青臉人中的兩個大高個子動手,來取我的性命。
林鬼算則道。
“我看誰敢動胡十三!”
這句話,直接讓所有的紙衣青臉人都停下了腳步,那兩個大高個子,自然也不例外。
本身,這些紙衣青臉人就是林鬼算的咒術所制,他們自然是聽林鬼算的。
這時,林鬼算又看向梅老婆子道。
“阿英,十三的身份,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你為何還要這么對他?說到底,當年就是你做錯了,你不該逼死十三的母親,她從未做任何對不起水堂的事情!”
可梅老婆子卻依舊咬著牙說。
“賤女人就是賤女人,不管你們怎么說,她后來不還是跟村里的那兩個光棍兒干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她就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她的死,是自殺,自己覺得沒臉活著了去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話,我心中的怒氣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盯著那梅老婆子,我怒道。
“當年,要不是你在雞湯里放了東西,我媽她怎么可能發(fā)生那種事情?”
“梅老婆子,你還敢說,你跟我媽的死,沒有關系嗎?”
梅老婆子卻是冷笑著說。
“胡十三,雞湯是她自愿喝的,說不定,那賤女人本就知道我在雞湯里放了東西,她本就是個放蕩的騷貨,借著雞湯的勁兒跟村子里的光棍漢做了那種事兒,到頭來,居然還怪我?”
“真是太可笑了!”
“胡十三,你那時候小,根本不知道你媽是個什么樣的人。一個農(nóng)村的女人,整日里搽胭脂抹粉,化妝打扮,拾掇得白白凈凈的,逢人就笑,她那么做,不就是為了給村子里那些男人看的嗎?”
“這些事情,你小你不懂,可我見過了好多次。有老婆的她不敢勾引,這不,就看上了村里的光棍漢了嗎?”
“還一次性混上了倆,那玩的叫一個花??!胡十三,你知道那賤女人怎么死的嗎?她根本不是什么受辱以死明志,她是覺得她的爛事兒被傳開了,沒有臉見人,所以才自殺的,她覺得,她那樣死了,就能夠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實際上,她那樣的爛女人,證明個屁啊,就算她淹死在了柳河爬里,村里人也都知道,她不過是個騷貨,畏罪自殺了而已……”
梅老婆子的這些話,像是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上。
我緊緊地攥住鬼頭刀,手都捏得顫抖了起來!
當年的真相,我知道的的確并不多,但我明白,我媽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分明就是梅老婆子陷害我媽,她現(xiàn)在,居然還敢在這里,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