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他很怕一字王,就連宮里人都怕,墨皇也忌憚對方。
這個人性格實(shí)在是太過暴躁了。
一旦不如意,他就會把人的人皮剝下來,然后塞上稻草懸掛在城門前,讓所有人看著他的酷刑。
這就叫——人棍!
福公公是宮里人,一旦得罪了對方,對方隨時捏造一個由頭就將他給殺了,宮外的親人尚且可以跑,他在宮里就算是插翅也飛不走。
墨皇皺眉:“承付,你這是做什么?福公公從小就服侍朕,朕尚且未曾給他臉色看,你如此疾厲色做什么?”
“你站在門口不過敲了兩次門而已,福公公沒來得及開門也不算什么大錯,朕還沒生氣,你生氣什么?”
墨皇有些不悅。
江承付卻拱手:“王君切莫怪罪,只是如今我墨國鼠疫雖然被控制,但是尚未根除,王君乃是我墨國江山社稷之根本,是萬民之主,如今讓這么多奴才圍在身邊,若是他們攜帶了鼠疫,對王兄龍體有損,那就不美了!”
“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
這完全就是隨意掐句話來搪塞,不過墨皇也不計(jì)較他踢壞了大門的事兒,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
誰讓這人是一字王,手握兵權(quán),話語權(quán)掌握在他手里呢?
墨皇這才假意轉(zhuǎn)怒為喜:“還是皇兄關(guān)心朕!不過朕已經(jīng)讓太醫(yī)署的人檢查過了,這些奴才身上都沒有鼠疫,你大可以放心!”
江承付這才松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墨皇卻道:“今日怎么有空來朕這里?平日里請都請不來呢!”
江承付一雙虎目四處看,最終盯著墨皇:“王君,我聽聞你要下國書給大乾國?我不同意!”
“福公公,你先退下!”
福公公被趕走之后,他千萬萬謝之后,松口氣,他畢竟不用面對這個暴躁的一字王爺了。
墨皇讓福公公遠(yuǎn)離這個地方,隨后說道:“正是,我已經(jīng)寫好了?!?
一字王暴跳如雷:“你怎么能和大乾國結(jié)盟?!不行!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