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沒一塊好肉,都凍壞了。
陳行絕穿著雪白的裘衣走到大牛身邊,大牛嘴唇哆嗦:“我、我不給您下來行禮了,大、大人恕、恕罪,我、我、我站完樁再、再和、和您行禮......”
陳行絕看他凍成這樣,有些無語:“這練的是什么功夫?”
大牛說:“師、師父、讓、讓我、每天、都、都要、站樁、三、三個時辰,就、就算、天上、下、下刀子、也、也得練......”
陳行絕看看大牛身上單薄的衣裳,都有些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誤會了康陽。
畢竟康陽每天都盯著大牛練功,練不好還懲罰。
天寒地凍的,穿這么點衣裳,還不給吃飯,這不是虐待是什么?換做平常人陳行絕早就怒了,但是他知道這是陽叔為了大牛好。
他說道:“你怎么不穿多點衣裳?”
大牛說:“練、練功呢,得、得練、那一口氣,那、那一身內(nèi)勁練好了,外、外在的、筋骨、也就、不怕、嚴寒了......”
他這是真凍啊。
要是別人這樣扛著,估計早就高燒不退了。
看來大牛還是練出了點小小的本事。
陳行絕忍不住感嘆,果然嚴師出高徒啊。
難怪康陽那么厲害,大牛雖然憨,但是也是天生神力,若是好好練功,假以時日,必然是個高手。
他又問大牛:“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大牛委屈極了:“師、師父、打的......”
陳行絕臉一拉:“他真的打你了?”
大牛本來還委屈的表情頓時訕訕的,趕緊說道:“先、先生、打的,我、我自己不讀書,不背書,先生、生氣就打我了,師、師父、沒動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