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似笑非笑地盯著程玉瑤,那眼神中分明寫著“不信”二字,她輕輕晃動手中的胸針,就像逗弄一只氣急敗壞的小貓。
程玉瑤氣憤不已,猛地一撲,仿佛要拼盡全力奪回那枚胸針。
溫棠一個側(cè)身,避開了程玉瑤的搶奪。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然推開,靳嶼年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冷峻的面容上帶著一絲不解。
程玉瑤目光一閃,捕捉到救星般的希望,整個人突然朝著旁邊一倒,柔弱無骨,長發(fā)散落,淚眼婆娑,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溫棠無情地推倒了一般。
程玉瑤無助地伸出手,聲音中帶著哭腔:“嶼年。。。。。?!?
溫棠見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眼神中滿是戲謔與無奈。
她站在原地,雙手輕輕環(huán)抱于胸前,目光冷靜地注視著這一幕,仿佛在看一場早已知曉結(jié)局的戲碼。
又是這種老戲碼!
無聊不!靳嶼年的眼神在溫棠與程玉瑤之間徘徊,室內(nèi)的氣氛瞬間又緊繃了幾分。
程玉瑤坐在地上,雙手輕輕揉著腳踝,眼中含淚,楚楚可憐,仿佛真的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抬頭望向靳嶼年,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嶼年,你知道的,那枚胸針對我很重要,是我奶奶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可溫醫(yī)生她。。。。。?!闭f著,她又偷偷瞄了一眼溫棠,仿佛溫棠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而溫棠,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嘴角掛著一絲淡笑,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完全置身事外,只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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