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琪琪不敢置信眼前講出這種話的是自己的親大哥,她委屈,她憤怒,她認(rèn)為自己照顧了賀修業(yè)這么多年,大哥于情于理都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自己。
一定又是那個女人的主意!
“你還是不是男人?。∽约旱募易约旱腻X都做不了主,現(xiàn)在連弟弟妹妹都被人攆出來了也不管?!?
怨怒交加,眼前的人卻沒有分毫動搖。
“你好好干活,每十天我可以給你三毛錢,再多沒有,不干也隨你。”
再沒有先前拎著鞭子促使她干活的模樣,反倒和林湘南要把她按進(jìn)水盆里淹死的模樣有些相似。
賀琪琪欲哭無淚,顯然是被捏住了七寸。
賀文山觀察了數(shù)天,確定賀琪琪每天都有好好干活,這才略微放心。
賀修業(yè)吃了幾天藥,臉終于慢慢消腫,耳朵里時不時耳鳴的情況也消失。
他這幾天生怕自己聾了,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好了之后,他的好胃口也跟著回來了。
林湘南始終是保持著她無所謂的態(tài)度,賀琪琪不再來鬧的第一天就帶著塵塵去了一趟鎮(zhèn)上寄信。
耽誤的這些天里,林湘南的信慢慢積攢成了厚厚的一疊。
寄完信,林湘南去了一趟供銷社找楊真真。
前幾天賀琪琪每天跑到崗?fù)とヴ[的事,不光家屬院里人盡皆知,鎮(zhèn)上的人也幾乎都知道了。
楊真真關(guān)切地問:“林嫂子,你怎么樣?聽說那姑娘是去找你的?”
“沒事了,她也就是鬧鬧,做不了什么。”
林湘南在楊真真面前轉(zhuǎn)了個圈,表示自己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