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山嫌棄地用手帕給他抹了一下嘴巴,“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可你和大嫂之間……”賀修業(yè)遲疑地看著賀文山,見他臉色不好,默默把話咽了回去,嘟囔道:“我還想趕緊再有個小侄子、小侄女呢?!?
賀文山懶得理他,悶頭給他把湯喂完,端起林湘南的小陶鍋走了。
回到家時,林湘南睡得正香。
連日的疲憊讓她迫切需要休息,賀文山輕手輕腳地關了門,也躺下睡了一會兒。
不知不覺,林湘南又被熱醒了。
她實在想不通,賀文山一個大男人怎么就喜歡扎到她的懷里睡。
推了兩把,把男人推醒了,眼睛還沒睜開,手已經(jīng)自覺地摸到事先放置在一旁的大蒲扇給林湘南扇了起來。
“涼快了嗎?”
林湘南實在困,推不開他,閉著眼說:“你如果離遠一點兒,更涼快?!?
可惜,男人只是笑了一聲,還是蹭在她的脖子上,“你身上的味道聞著很舒服。”
味道?
林湘南終于睜了睜眼,把手舉到自己面前聞了聞,什么味道也沒聞出來。
“你是狗鼻子嗎?”
賀文山依舊不反駁,強忍著在林湘南的脖子上親一口、咬一下的沖動。
讓他解釋,他也解釋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看到林湘南他就忍不住想貼上來抱一抱、蹭一蹭、咬一咬。
大蒲扇扇了半天,林湘南被噴灑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弄得實在睡不著了。
“賀文山,你是不是……是不是……”
林湘南坐起來,目光上下掃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賀文山的敏感部位,“你要不去發(fā)泄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