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事!”
林湘南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剛剛大約只是扭了一下,現(xiàn)在好了?!?
賀文山松了口氣,“要不,你下來走走?”
林湘南看了看天色,從床上下來了。
賀文山就在一旁張開了雙手,怕她一個不小心栽倒之類的。
但專屬于男人的氣息近在咫尺,讓林湘南心里一陣畏懼。
她害怕,怕他離得這樣近,怕他野獸一樣的困住她,不斷侵襲。
上輩子,她日日期盼著他能回家,能多陪陪她和塵塵,但他從不會如她所愿,每每深夜到家,就會將她弄醒,不由分說來一場。
疼痛和無節(jié)制地索取,一度成為她的深夜噩夢。
“我真沒事!”她重重咬著后兩個字,伸手撥開他,迫不及待給他找活干,“晴天的爪子你好好去給看看,如果能治,還是趕緊治治,能少受點罪就少受點罪?!?
“你對誰都這樣。”
賀文山嘆息。
一條狗都能惹她憐惜,他卻不能。
林湘南沒搭理他,飛快穿好衣服出去洗漱做飯。
賀文山只好作罷,整理好衣服也跟了出去。
他抓起晴天的爪子看了看,晴天嗚嗚直叫,但爪子被人拽住抽不回去,可憐巴巴地對著林湘南嗚咽。
“別哼哼了,讓他給你看看,要能治趕緊給你治了,整天疼著算怎么回事?”林湘南邊洗臉邊含糊不清地說。
“好像還真有問題。”賀文山說,“要不今天我再帶回去找人看看,這邊有會看的嗎?”
“沒有,你當(dāng)時沒問清楚晴天是怎么回事嗎?”
林湘南本是隨口一問,誰知男人竟沒回答。
他松開了晴天的爪子,大手拽了拽晴天的耳朵,“行了,你今天再回去一趟吧?!?
林湘南也懶得同他多說,飛快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