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凜冬悶哼一聲,這一回,卻不敢不回答。
“我自問,在來這里之前,與肖同志從未見過,可謂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我有點兒納悶啊,從我第一天過來,你就給我臉色看,第二天孫承就開始找我麻煩,之后每天都有人以為孫承求情為由,明里暗里來陰陽我,我的住處、我的孩子,都能成為你們的理由。我想請孫同志為我解答解答,這到底是為什么?”
肖凜冬被摁在地上,一只妄想掙扎,但此話一出,她的臉?biāo)查g白了。
“臉白什么?心虛嗎?”林湘南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毙C冬哼了一聲,冷冷地說。
“歐吼,你不知道呀?!绷窒婺险酒鹕韥恚澳俏揖蛠黼S機采訪幾位好了?!?
林湘南晃了晃脖子,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向人群。
人群里的人還不曾說什么,肖凜冬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抓住了林湘南。
“你想干什么?林湘南,我告訴你,這里是學(xué)習(xí)的地方,這里是為人民服務(wù)的地方,你休要搞一些小心思!專門為你自己服務(wù)!”
林湘南猝不及防,衣領(lǐng)崩開一顆扣子。
她連忙拽住,轉(zhuǎn)身就是一個回旋踢。
有些人都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肖凜冬就倒著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落在地上,肖凜冬呻|吟一聲,猶自不敢相信。
在場的男同志們也紛紛瞪大了眼睛,這林湘南……還是個女人嗎?
林湘南今天穿的襯衫是楊真真臨來之前特意為她趕制的,還沒穿幾天就被拽掉一顆扣子,林湘南有點兒心疼地摸了摸。
大家都愣愣地看著她的動作,甚至忘了去把肖凜冬扶起來。
林湘南目光一掃,好巧不巧,正好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班的班長,劉同知。
她微微一笑,“劉班長,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