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四是不是……”
“不是?！?
“為什么？”
“他姓賀?！?
“……”
接下來的日子，賀文山和賀修業(yè)總算體會到糾結的滋味。
拿著錢和糧票，想花，想買貴的菜和肉，舍不得，浪費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可不花，這日子還不知得熬到什么時候。
“大哥，這完全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就是被殃及的那條池魚?！?
“琪琪為什么來？”
賀修業(yè)頓時閉嘴。
男人冷眼掃過，賀修業(yè)訕訕地開口，“大嫂做的包子好吃，我偷偷給我姐帶了一個，怕我大嫂發(fā)現(xiàn)，就帶了一個。”
沒想到林湘南沒發(fā)現(xiàn)，賀琪琪卻不甘心只吃到一個包子，跑過來鬧了。
“我才是池魚?！?
“……會開炮的池魚?！?
不等賀文山抬頭，賀修業(yè)立刻端著自己的碗跑遠了一些。
一連幾天和弟弟在食堂吃飯，賀文山毫不意外地又被兄弟們問候了。
不過這一回，又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我說老賀，你這媳婦真是夠厲害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可聽說了，那天在沈師家里，一個人對著半個家屬院的女同志們說，你們敢指點我家的江山，我就指點你們家的江山。真不愧是你媳婦，跟你一樣，沒在怕的?！?
賀文山：“……”
這樣嗎？
心中疑惑，臉上卻無半點波瀾。
“我媳婦，就這樣?！彼f。
“哎哎哎，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老賀他媳婦敢一個人單挑……單挑哎誰給我算算，這是多少只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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