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錯愕的目光下,小轎車直奔公安局。
公安局里。
林湘南正艱難啃著一個窩窩頭。
早飯是沒有的,水也是沒有的。
窩窩頭打破林湘南這些年的記錄,不知是怎么做成的,比石頭還要硬,林湘南咬一口都得半天,更別說嚼碎咽下去了。
她覺得有些好笑,敢情這些年被賀家兄妹欺負的日子不是最苦的,在邊境隨時炮火隆隆也不是最苦的。
原來公安局里的日子才是最苦的。
這間審訊室有陰又潮,只有上面的一扇小窗能透進來一點外面的光,可是,炎炎夏日里,林湘南卻一層接著一層地起雞皮疙瘩。
對面不斷輪換的兩人接連不斷地拍桌子,林湘南心口隱隱發(fā)疼。
她總覺得,她或許得了什么病,不然應該不至于別人拍個桌子或者突然大聲說話,就總是心口難受。
艱難與窩窩頭斗爭著,林湘南想著塵塵的事。
那孩子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家里的錢和重要東西,她從來都沒有瞞過他,他現(xiàn)在應該能吃上飯吧?
正嚼得腮幫子疼,忽聽有人冷哼一聲,“沒有證據?那兩個人呢?沒證據就給我審到有證據為止!”
鏗鏘有力的聲音,讓林湘南感到錯愕。
正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名身著軍裝,身姿筆挺的男人從外面闊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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