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清,你怎么回來了?”祝四江有些想不通,那可是市紀委啊,就算孫市長力保張恪清,也得調(diào)查個兩三天吧,否則市紀委的面子往哪兒放?
昨天下午被抓,今天早上就回來了?
張恪清一臉奇怪的模樣:“祝書記,我在這兒上班,不回來能去哪兒?”
“今天早上我就去下面村子看了看,就算我不在辦公室,開黨委會這種事也該打電話通知我吧?”
一邊說著,張恪清一邊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剛才開會說什么了?”
江凱馬上說道:“祝書記說你要調(diào)走了,所以他來擔任脫貧攻堅領導小組的組長,兼任屠宰廠的廠長?!?
“你進門前的幾秒鐘,祝書記還說讓大家民主投票呢。”
張恪清轉頭看向祝四江:“祝書記,我怎么沒接到自己要調(diào)走的通知?”
“而且我的工作調(diào)動,好像你說了不算吧?”
進門前他其實聽到了祝四江說的那些話,故意等到關鍵時刻才進來。
昨天陳百川說縣里有人聽說他被市紀委的人帶走了,想要摘桃子,沒想到鎮(zhèn)里也有人想摘桃子。
曾經(jīng)張恪清以為他跟祝四江合作很愉快,他對祝四江也給足了尊重,之前幾次人事安排也都是讓給了祝四江。
其實只要兩年時間,等到大鋪鎮(zhèn)發(fā)展起來,祝四江作為一把手,哪怕不是直接負責人,也一樣能分潤大筆的功勞,向上動一動。
多一年時間都等不了?
既然祝四江已經(jīng)想要對他負責的事兒伸手,那他也不會再客氣。
這次要是退縮了,以后祝四江不定怎么蹬鼻子上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