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阿達(dá)咽了口口水,用一口蹩腳的中原話,將中了公蠱后的男子,若沒有跟身懷母蠱的女子歡好,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據(jù)實相告。
“所以,你的意思是,單純的男女歡好,是無法徹底解除靈犀蠱的,是嗎?”
慕容夕瑤在青鳶的伺候下,慢條斯理地將方才脫掉的華麗衣裙,一件一件地穿回去,陰惻惻地道了句。
“是的,夕瑤公主。”阿達(dá)不敢多看,只一味低著頭,小心謹(jǐn)慎地回答。
“所以,九王爺即便找別的女子歡好,也只是暫時將蠱毒壓制而已?!?
“只要母蠱在本公主身上,九王爺這一輩子,就只能對本公主一人動情?”
慕容夕瑤纖細(xì)手指,隨意把玩著自己的發(fā)絲,慢悠悠地再次問。
“是的,公主,這靈犀蠱只約束男子的感情,女子是不受任何限制的?!?
“只要公主身懷母蠱,便能掌握主動權(quán)?!?
“九王爺可以不愛公主,但也不能愛上別的女子?!?
“一旦九王爺對除了公主外的任何一名女子動情,都會讓他心如芒刺!”
“而且,情動得越厲害,這種痛苦就越重?!?
“除非,九王爺能夠承受這日日的噬骨灼心之痛!”
聽到這話,慕容夕瑤不由放聲狂笑了起來。
“好一個靈犀蠱,不愧是南疆巫女親自煉制出來的至陰蠱蟲?!?
“九王爺要想免受折磨,就只能鐘情于本公主,他別無選擇,哈哈哈……”
……
湘湖。
平靜的湖面上。
有一艘小型畫舫船,慢慢悠悠地平穩(wěn)行駛著。
展一劃著小船,第一時間靠在畫舫邊。
小船一靠在畫舫邊緣,季云素就第一時間提著裙擺,挺著大肚子,跨步上了小畫舫。
剛才來的路上,季云素已經(jīng)從展一口中得知裴無蘅的具體情況。
她是怎么都沒想到慕容夕瑤居然如此卑鄙無恥,竟然找人去南疆尋來靈犀蠱這種陰毒的玩意兒,來暗算裴無蘅。
“王妃,你可算來了!”
恰時,陸時修頂著一張胡子拉碴的憔悴老臉,匆匆從船艙里走出來。
看到自家王妃的剎那,陸時修就跟看到救星似的,一下子,便紅了眼眶。
“老陸,你的小師妹不是南疆圣女嗎,這靈犀蠱,你一定有辦法解的哦?”
季云素目光灼灼地看著陸時修,一臉認(rèn)真地問。
“咳!”
陸時修伸手撓了撓頭皮,老臉漲得通紅,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雖然,他身邊有小師妹以前給他研制的可以解百蠱的解藥。
但是,這靈犀蠱是南疆巫女潛心幾十年研制的蠱毒。
小師妹的解藥,只能讓主上體內(nèi)的公蠱暫時進(jìn)入休眠狀態(tài),卻不能徹底驅(qū)除。
而且,這解藥服用的時機(jī),也不是現(xiàn)在。
必須讓主上身體的躁動,得到完全紓解,才能夠服用解藥,暫時壓制蠱蟲毒性,讓公蠱進(jìn)入休眠。
只要公蠱休眠了,那身懷母蠱的西陵國公主,就暫時整不了什么幺蛾子!
待到他休書一封,給遠(yuǎn)在南疆的小師妹,請小師妹親自來大乾走一趟,替主上驅(qū)蠱,想來,一切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王妃,這主上中的靈犀蠱,需要男女那啥,才能紓解,屬下只恨自己不是女子,哎……”
陸時修思來想去,最后把心一橫,硬著頭皮,嚎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