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安的腳傷的不是很嚴重。
晚上休息的時候,紅腫已經(jīng)退的差不多了。
顏品妤老老實實地跟著宋家司機的車回了家,也沒有再作妖。
只有蕭景辰應(yīng)酬到很晚才回去。
原本這場酒會邀請了容菀等人,并沒有邀請蕭景辰。
是容菀為了給他鋪路,特意提前打好招呼,讓他代替自己參加。
蕭景辰不想辜負容菀的期望,十分珍惜這次機會。
酒會結(jié)束,回到住處時,他已經(jīng)醉了。
獨自一人扶著墻,來到房間門外。
他慢慢摸索著拿出鑰匙,找了半天,才將鑰匙順利的插進門鎖。
也許是喝了太多酒,五臟六腑都仿佛被一團火焰灼燒著。
他一進門趕緊沖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洗完臉清醒了一點,他鬼使神差的學著沈一安的手法,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他愣愣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回味起今天發(fā)生的種種。
一種別樣的感覺浮上心頭。
忽然間,他將目光定格在了領(lǐng)結(jié)上。
這個領(lǐng)結(jié),她碰過......
他跌跌撞撞的走進臥室,找到了一個紅色的絲絨手表盒子,將領(lǐng)結(jié)放在了盒中。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將領(lǐng)結(jié)珍藏起來,只是這一瞬間,他覺得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或許是酒精的刺激讓他大腦不清醒,做出了奇怪的行為,又或許是酒壯人膽,讓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摸索著將盒子放進了保險柜,做完這些事后。
無力地跌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他止不住的想起他們見面時的場景。